黑蛇把女孩一瞬的惊慌失措和失落尽收眼底，坚硬的心不自觉变得柔软，难得温柔道：“别紧张。”
“嗯，哦。”宁曦仍旧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眼睛。
过了好几秒，黑蛇慢慢伸手从黑色裤袋里面摸了摸。
宁曦好奇地看过去。
又过了一秒左右，男人从裤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布偶，很小，很精致，像是钥匙扣一样的。
宁曦看清楚上面的图案后，心开始扑通扑通跳动起来。
那上面的图案不就是她吗？
是按照她外貌做的？
她正想要开口的时候，黑蛇摊开手，声音低沉沙哑地出声，“给你的，别紧张。”
宁曦小脸瞬间爆红，她怔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伸出小手从那只粗粝的大掌拿过小布偶，“谢谢。”
女孩粉嫩肉肉的小手，白白净净的。
黑蛇干咳一声，快速从上面移开。
宁曦盯着手上的小布偶，捏了捏，粉唇抿了抿，“真可爱。”
黑蛇垂眸，昏暗的角落下，她不太清晰的五官带着几分神秘感，声音糯糯的，很软的样子。
黑蛇看得入神。
过了好一会儿，他居然发觉自己移不开眼睛。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到耳边，越来越远。
宁曦疑惑地抬眸，很是茫然地看着黑蛇的背影。
他没理她，直接走了？
刚刚不是还送东西给她吗？怎么突然一声不响走了呢。
宁曦望着他的背影，喊了句，“陆枭，谢谢你。”
*
男士洗手间。
黑蛇从男厕出来，洗完手，看着镜子的自己，有些烦躁地抽出根烟，然后点燃。
对着镜子吐了口烟。
烟雾缭绕，一时间看不清镜子的自己。
就如同他刚刚也看不清内心的自己。
他是疯了，他居然真的把那东西送了出去。
他掐了掐烟头扔进垃圾桶，想起刚刚女孩粉嘟嘟的小脸和白净的小手，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陆枭，谢谢你”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中徘徊。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
那张粉唇低语着，软软的。
片刻，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好一会儿，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蛇不由爆了句粗口。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