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体贴在洗手台上,又冰又硬,哪能舒服。
“你算算时间,距离上次吃你过去多久了?沫沫,我是个男人。”男人磨了磨牙,咬住她冰冷的耳垂,像是在控诉:“天天穿着薄薄的睡衣抱着我睡觉,不是变相的邀请?”
她知不知道,她抱着他说情话或者说些梦话的时候,有多招人。
他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极限了。
“邀请个屁。”乔以沫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想做还赖到我身上来了。”
面对女孩的指控,男人轻笑一声,沉道:“是,是我想,那你同意吗?”
乔以沫没说话,忍不住伸出小脚,朝他胸膛踢了踢。
白皙小巧的脚踝在男人身上滑来滑去,如果他在不干点该干的事话,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伸手拽住她的小脚,拉到自己身,下,忍不住哪喃开口,“沫沫........”
没见到男人如此迫切的样子,乔以沫轻哼了出声,“冷倦。”
“不喜欢这个名字。”冷倦手一顿,掐了她腰间的嫩,肉,“换一个称呼。”
乔以沫:“........”
她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说,但男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放开她。
“沫沫,重新叫,之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终于,乔以沫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哼哼唧唧,眼角留下了生理泪水,“倦。”
有一段时间没这么亲密叫他了,她一时间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结果她这娇媚的声音让男人更加疯狂起来。
乔以沫就平日再彪悍,在这点上拿他没办法。
她磨了磨牙,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愤愤道:“你是男人才能这样欺负我,要是我是男人,非得把你欺负得喊我爸爸。”
“是吗?”冷倦轻笑了声,声音沙哑得可怕,故意更加粗鲁了起来,“很期待那天,不过在此之前,你都只能在我身下。”
乔以沫露出小尖牙,狠狠地咬住他手臂。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精疲力尽。
她趴在他肩膀上,喃喃道:“不回床上吗?”
她为什么觉得他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等会儿就回去。”男人话音刚落。
乔以沫有点无可奈何,又毫无办法,只能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
男人额头上的薄汗滴在女生的身体上。
她怕是不知道,她单单喘个气,出个声,都能让他兴奋起来。
乔以沫叹了口气,腰肢酸软无力,干脆懒得反抗。
夜色中,一番云雨之后……男人霸道又亲密地扣住她的腰肢,沉沉地发问:“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睡过去的女生许久不答。
他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发狠地问,“留在我身边好吗?”
这下,睡觉的女生终于有点反应,她朦胧地睁开眼,看清身上的男人后,张了张嘴,“好,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结婚。”
男人原本消散的黑眸,当听见结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墨色的眼神更加浓重,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突然涌上心头。
不管这句是她梦话也好,是她真心也罢,他一定会让这句话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