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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地下室(1 / 2)

春药

已经不知道第几天,宋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发呆。

她又被陆清淮关了起来,这次被关在地下室里,并且她的脖子也被他像狗一样戴上了项圈。

不过好的一点是,从她被关在这里到现在陆清淮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而她疲于和他解释后来也不言语,他们在沉默中保持着一种微妙又脆弱的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密码锁的声音响起。

室内的灯亮起来,陆清淮提着几个餐盒朝她走来。

宋绵适应了下光线后慢吞吞的朝他爬去,脖子上的项圈牵动铃铛和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陆清淮看着她赤身裸体像狗一样爬过来后打开餐盒摆在她面前然后坐在了她面前的椅子上。

宋绵避开他的视线,看了下菜品,糖蘸山药,清蒸鳜鱼,烧茄子和西蓝花,她意识到现在是中午了。

待她慢慢吞吞吃完饭,陆清淮起身把东西清理过后又在她面前坐下并且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那眼神当真如毒蛇一般,阴冷又黏腻的让人不适。

宋绵瑟缩了下身体,蜷在角落里,像只淋了雨的流浪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惜她呵护她。

于是陆清淮的眼神愈发的阴沉,像是淬了毒般,冷凝又狠毒的盯着她似乎是在思索着怎么把她活活绞死。

“你不走吗?”宋绵终是无法承受那种巨大的心理压迫。

她被他那种眼神盯着就像被蒙着眼睛的犯人听着水滴声,最后活活把自己吓死。

她声音沙哑又颤抖的叫他一声,不明白前几日待她吃完饭就走的人今天为什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并且就这么盯着她,赤裸裸的,眼中既无情欲又不说话。

陆清淮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下方的肌肉微不可见的抽动一下,精致又冷漠的脸好像在忍耐些什么。

宋绵又等了许久,面前的人还是无任何反应,就在她以为他们会一直僵持下去时陆清淮突然站起来走到左侧的桌子前。

宋绵小心地看着他动作,他的手扶在抽屉的边沿,手上青筋明显。

宋绵不知道那里面放的什么,但陆清淮的视线凝在她看不见的阴影处大概停顿了一分钟而后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管喷剂朝她走过来。

“那是什么?”眼看着陆清淮越逼越近,宋绵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无法抑制的恐惧,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浑身战栗。

陆清淮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垂眼俯视她,就像看可怜虫一样,毫不费力的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至身下分开她的腿拧开喷剂的盖子在她干燥紧闭的阴处喷了两下。

“不要......”宋绵已经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拼命地摇头,努力想要合拢双腿。

没有言语,陆清淮只是扫了她一眼便直接将她的双腿压到肩膀将她整个身体对折,手指将那些液体晕开涂抹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

从国外进口的强力春药,短短十几秒,宋绵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她的脸颊不可抑制的发红,可眼中又屈辱的含着泪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分开腿压在床上,像极了被摧残至快要凋零的玫瑰。

陆清淮用力按压了下她充血肿起的阴蒂,又欣赏了片刻她几乎失禁般疯狂往外冒着淫水的阴穴面色无常的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胸部而后整理了衣服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宋绵就是这样度过的,吃过午饭就要在数不清的摄像头面前发骚。

她只知道房间里有无数的摄像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不知道摄像头会把监控画面实时传输到陆清淮的电脑里保存,直到他又摆了一台摄像机在她面前。

作为顶级的性药,效果自是不用说的,每一次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欲望折磨的时候都想就这样死去。

有时剂量小,她只用忍受一两小时的折磨,剂量大的话,要一直持续到他来送晚饭。

她被折磨的没了人样,觉得自己已经哭不出来,可是药效一到她还是难受的一直哭,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的哭泣和哀求。

而陆清淮冷眼看着屏幕里的她一边哭一边自己揉阴蒂夹着被子蹭腿,漆黑的眸子里冷淡无波,更不要说对她心软半分。

就这样大概持续了五天,宋绵的身体扛不住了。

她发了高烧,身子滚烫如火炉,满身热汗,甚至开始说胡话。

陆清淮仍不肯带她离开这里送她去医院,却第一次将那个摧毁她禁锢她的项圈取下来。

宋绵吃了退烧药仍一直高烧不退,中途她迷迷糊糊醒来,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看到陆清淮和衣在旁照顾,用毛巾擦拭她的颈部、腋窝和四肢。

她的脑袋疼得厉害,眼睛也酸的难受,快要爆炸一样,眼泪一瞬间涌出,小声的呜咽两声。

陆清淮注意到她醒来,她没说话,他也没言语,只停顿了一瞬就继续用酒精给她擦拭掌心。

宋绵烧的迷糊,忘却了对面前的人的畏惧,胡乱挣扎抗拒他的触碰。

陆清淮任她挣扎,不过他手上稍微使点劲宋绵就动不了了,只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由他喂水擦拭身体。

宋绵好不委屈,哭的一抽一抽的。

陆清淮任她哭,愣是不和她说一句话,倒是记得隔几分钟喂她一次水。

渐渐地,宋绵就好像闹脾气还没人哄的小孩一样自讨没趣的止住了哭泣,转而抽噎着抓住他的袖子求他“陆清淮我错了,你别把我关起来了好不好?”

地下室不同于房间,她被关在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折磨她直至崩溃。

“你错哪里了?”陆清淮看着她,声音平静地问她。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肯同她说话,宋绵一时有些惊讶,脑子也有些迟钝,她下意识道“我、我错在不应该见孟远,我不应该把他带回家,可是......”

“可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阿砚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宋绵说着忍不住又委屈起来,眼泪不住地往外冒。

可她的眼泪对陆清淮没一点用,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后平静道“宋绵,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错!”宋绵抱着难受到快要爆炸的脑袋有些崩溃的喊了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是他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关起来,她却要时刻反省一遍一遍和他解释道歉。

而他平静的态度又真的让人抓狂,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宋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所有的愤怒化为泪水打湿他的衬衣,灼热的似乎能穿透他的心脏,所有的委屈最后也化为一声哽咽的呢喃:

“陆清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随你怎么说。”陆清淮的情绪显得隐忍而克制,他看她良久平静又强调意味的重复一遍道“随你怎么说,宋绵。但你想我放过你?别做梦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而且我不会送你去医院,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快点退烧。否则——”陆清淮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低头含住她沾满泪水湿润的嘴唇又轻又柔的亲了下后温柔道“你要么直接烧死了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也要被我关在这里继续挨操。”

“宋绵,你自己选。”

小狗

“陆清淮你混蛋!”宋绵有些气急败坏地吼了句。

他真是疯了,并且疯了个彻底,这个疯子、神经病。

隐约的,宋绵好像听见面前的男人低笑一声,而后温热的唇贴在她额头。

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他道“嗯,我就是混蛋。”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你也别指望混蛋可以放你走。”

不过后面这句话宋绵听得并不真切,因为她已经边哭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许是陆清淮的威胁起效了,宋绵再醒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她的嗓子仍是火烧火燎的痛,身子也热乎乎的,软的没一点力气。

“醒了?”陆清淮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他淡声问了句给她喂了杯水便把餐盒拿过来。

今天是土豆炖鸡块、虾仁炒肉、蒜末青菜和一份冰糖燕窝,而且是他亲自喂她。

她其实吃的出来,这些菜都是他亲手做的,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她被他关在这里,她还要怎么觉得巴掌后的糖是甜的。

而且昨晚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了,但他的那句她要么直接烧死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他也要干她她真是记得深刻,后来做梦也跟陷入梦魇似的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现在他还是这种态度,她还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虽然取下了,但她的脚踝又多了一条链子。

她有心和他闹脾气想要绝食抗议,但他不说话只淡淡看她一眼她都害怕的头皮一麻,再加上第一次被他关起来的时候她不是没试过这一招,结果还不是被他一顿操就收拾服帖了。

宋绵也不敢再推他,就着他的手吃完饭立刻缩回角落,看也不看他。

陆清淮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完东西后轻车熟路的拿出喷剂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身前分开她的腿照旧往她私处喷了两下。

他真是一天都不放过她。

她才刚退烧,他就又要这样对她。

宋绵总算真切的体会到他说的那句话——她总觉得他对她狠,可她根本不知道他真狠起来是什么样的。

她的眼泪止不住又冒出来,哭了一夜刚被他用热毛巾敷过的眼睛又红起来。

药效来的猛烈迅速,她的身体犹如被无数的蚂蚁啃食,从血肉到骨头,噬骨的欲望将她整个人吞噬,再一次让她面目全非,狼狈不堪的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陆清淮欣赏片刻她绝望而淫乱的表情,没什么表情的起身似乎要离开。

而这一刻,宋绵第一次出言挽留。

她仰头看他,拽着他的裤腿,眼中满是泪水,似乎与他初三时画的那幅画重合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神奇之处。

陆清淮回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神情有一丝说不出的轻蔑和嘲讽,好像在说,你也会求我?

宋绵,你怎么会求我?

是的,前五天的时候,宋绵从没求他留下来,她只求他放过她。

她一遍一遍的道歉,一遍一遍地求他放过她,可她从未问过他为什么要把她锁起来,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为什么不走?”陆清淮在她身边坐下,凝望着她泪水涟涟的眸子问她“宋绵,你要我留下来干什么?你是在求我干你吗?”

“呜呜不……不是。”宋绵抓紧他的袖子,满面潮红,满眼泪水的求他:“陆清淮求你,求你不要用药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她的哭吟,那声音、那眼睛闻之看之真让人心酸想要落泪。

陆清淮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冰凉的指腹摩挲她眼底的皮肤,拭去她的泪珠,声音平缓而低沉的问她“你哭什么?”

宋绵连身体的难受都忘了,怔怔看着他。

陆清淮平静地又问“宋绵,你很难受吗?还是你很委屈?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我留下来到底要我做什么?”

宋绵感觉面前的人好像一台机器,半点无法理解正常人会有的情绪。

不过强烈的药效已经无法让她计较这么多,她的腿根一片濡湿,从阴道深处漫出的水液早已打湿股缝和床单,她控制不住的像蛇一般缠住陆清淮的身体,贴蹭他冰凉的皮肤试图缓解身体的燥热。

“陆清淮我们...我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宋绵碾碎自己的羞耻,跨坐在他腰间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后推倒在床上,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一边红着眼眶几乎是乞求般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一个求字都不说,还主动抓着我的手帮你自慰。”陆清淮懒散的靠在床头握住她的后颈回吻她的嘴唇,温柔又有些冷淡道“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呜...”他虽是那么说着,但他的手顺从的由着她揉弄她泥泞的阴唇并往里挤入一根手指缓慢的抽送。

她本就是刚退烧,身体绵软无力,此刻她的穴里也是热烘烘的,温暖而湿润的巢穴突然被异物入侵,宋绵只是被他用手指弄了两下就已经第一次高潮了,再加上她的唇瓣还被他含着,半舔半咬,像是逗弄猎物般,又像是含着怨气,反复的折磨,亲的她骨头都酥了。

她赤裸的趴在他身上,下体被他的手指弄得真的很舒服,小穴和水库似的,偏偏还不自觉贴蹭他被西裤包裹早已勃起的性器,缓慢得用早被揉开的逼缝去蹭他的皮带和拉链处的凸起。

而她的脑子也混浊不清了,纯情又浪荡的小狗似的从他的唇瓣亲到喉结,边带着哭腔撒娇“你别说了,你不要说了。”

抹了性药跟打开了开关似的,真的是骚的没边了。

“刚刚问你是不是求我干你还不承认。”陆清淮哼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轻佻道“宝贝,帮我把皮带解开。”

“哦。”宋绵乖乖应了声,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笨拙的解开他的皮带后又被他催促着把东西掏出来上下撸动了两下。

滚烫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她听话的撸动着粗硕的茎身,但她的小穴里又痒又麻的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于是她又乖又笨的凑上来亲他想掩饰她悄悄的用他根部的一点去磨自己逼口的事实,殊不知他的小腹和茎身早已满是她的淫水,润滑的鸡巴都想自己直接钻进去了。

不过陆清淮也没拆穿她,他一手扶着她的腰靠在墙上和她接吻。

他其实一直都在生气,故意表现的冷淡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亲她,但她昨晚迷迷糊糊的要亲亲,他一碰她又控制不住的凶起来,含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去,于是她亲不到要哭,被亲狠了也哭,偏偏醒来后她又半点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所以他故意吊着她,等她小狗似的凑上来又亲不到他快要急哭时才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唇,边用另一只手揉她早已因性药充血肿起的阴蒂问她“想要手指还是想要鸡巴?”

“嗯......不要。”宋绵身上真的是一直有种矛盾的纯情,她听不得他和她说荤话,什么程度的都不行。

而陆清淮虽然性格强势掌控欲强,并且在床上更甚,可他也算温柔会疼人的,除了高二医务室那次他是真生气了,床上床下他从未说荤话或脏话来折辱她。

此刻他的话一出,宋绵的脸立刻又红了一个度,眼眶也又红了一圈,咬唇望着他,明显是求他别这样说的意思。

不过陆清淮并不顺着她,他表情冷淡的狠掐了下她又疼又肿的阴蒂轻声问她“不要,你确定?”

“呜呜。”身上柔软的女体猛地抽搐两下,温热的泪珠瞬间砸在他的锁骨。

宋绵趴在他的肩膀夹紧了他的小腹,身子颤抖着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小声求道“不要,阿砚不要这样。”

这药果然够烈,两个月前那次撕破脸的争吵后一直对他冷淡的不行的人此刻脚上带着链子被关在空荡隔绝的地下室里神志不清着却一个劲缠着他撒娇索吻还会主动握着他的鸡巴往逼口磨蹭自慰。

早知道最后还是要这样,他又何必白白浪费那一个月,还不如直接把她关起来来的爽快。

陆清淮薄唇微勾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没再为难她,而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又问“想要前戏还是想我直接插进去?”

“嗯要你...要你直接进来。”宋绵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闻言舔了下他的唇瓣嗓音又颤又媚的小声道。

他们的唇瓣俱是厮磨地发红,光是看起来就知道亲了很久,欲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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