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话头一开就止不住,男人捏着大腿忍笑道,“不过我说,那乔婳是真勇,居然敢对你霸王硬上弓哈哈哈哈哈?不过我说洲哥,你醉得有那么厉害吗,喝多了还能那啥?我看你当时分明就是喝多了,又半推半就嘛!不过人是女孩,说到底还是你占便宜,就别臭着这张脸了。”
贺临洲盯着周野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脑袋拧下来?”
周野立刻护着自己脑袋,“我这说的实话嘛?乔家那小妹妹我也见过的,长得不耐!”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贺临洲皱着眉,半晌才说了这么句。
周野,“”
贺临洲喜欢谁还分类型?
他这些年什么女人没交往过,性感的温柔的妩媚的简直什么都吃。
霍骁也看向贺临洲,后者抿着唇许久,最后才又说出来一句,“她太乖了。”
何况乔婳不止乖,骨子里还透着几分轴,这种女人外柔内刚,是最不好对付的。
一旦沾染上,就很难甩得掉了。
以往那些人贺临洲都是能把控的,说甩就能甩,不需要负责,但乔婳要的是他的感情,是婚姻,是他的一辈子。
贺临洲想到这里就来气,男人咬着后槽牙,声音都压低了几分,又透着几分坚决,“我早晚,是要跟她离婚的。”
霍骁摸了张牌,闻言笑着看向贺临洲,意味深长道,“可别打脸。”
“我说到做到。”
贺临洲眼底带着冷意,而后挥了挥手,“算了,不想这烦心事,打牌。”
周野却又问,“洲哥,那国外那位,你结婚这事儿她知道了么?”
第5章新婚夫妻,搬出去住。
乔婳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是刘姨来给她开的门。
看到乔婳大半夜才回来,刘姨忍不住道,“这么晚回家,一点都不守贺家的规矩,要记住你现在是贺家的人。”
刘姨直接给乔婳甩脸子,说完便回去自己房间,乔婳站在门口,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她一个人回去房间,洗了个澡。
她将手腕搓得很红像是要将一层皮都搓掉,不光是自己觉得恶心,仿佛还有那男人留下来的触感,还有贺临洲说的那句话,他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不知道洗了多久,乔婳这才出来,打开衣柜,她原本的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挂在里面的全是今天文秋袅带她去商场买的那些。
第一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黑色的蕾丝睡裙,还是吊带。
乔婳咬了下唇,这应该是文秋袅背着给她买的。
以前乔婳都是穿那种传统的睡衣,长袖长裤,从来没有穿过这样性感的。
文秋袅给她买的几件都是黑色的,款式大同小异,乔婳想找自己以前的睡衣,却怎么也没找到。
没办法,最后她只能随便拿出来一件换上。
乔婳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她将领口往上扯了扯,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穿上了。
时间不早了,贺临洲还没回来,乔婳自然是睡不着。
她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等着贺临洲回来。
等了很久,就在乔婳觉得贺临洲今晚应该也不会回来的时候,楼下传来停车熄火的声音。
没几分钟,卧室的门就被推开,贺临洲进来就看见乔婳坐在床头,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现在已经凌晨了。
乔婳还没睡,在等什么,不言而喻。
贺临洲挑眉看着乔婳,目光落在女人的睡衣上。
纤细的肩带衬得女人越发单薄,乔婳头发也散着,女人是自然的头发,乌黑柔顺,但却依旧挡不住裸在外的肌肤。
乔婳的肌肤在乌发的衬托下是越发雪白的。
“故意穿成这样,等我?”
贺临洲眼眸有些深,乔婳穿成这个样子,清纯中透着几分性感,他承认自己有点感觉。
乔婳小心翼翼对上男人的眼睛,“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贺临洲身上有些烟酒味,晚上跟霍骁他们打完牌,又有人组了个局,就南城投资圈里一些人,除了霍骁周野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贺临洲跟投资圈这些人也玩得不错。
贺临洲自然没心思跟乔婳说什么,他直接脱了外套上来,乔婳身上的蕾丝睡衣触感很好,男人伸手握着乔婳的腰,女人的腰很细很软,也很敏感。
“你白天”
乔婳话还没说完,便
贺临洲伸手握着她的后脖,轻轻掐着,乔婳被迫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身上的酒气不太好闻,乔婳呼吸细微,脸色从雪白很快变得微红。
盯着乔婳这样,贺临洲低笑了一样,若乔婳不是个雏儿,那晚过后,即便是乔婳拿着喇叭告诉全天下他们那样了,贺临洲也绝对不会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