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紧紧贴着身上的男人,感受他的温度,软绵绵的手指轻轻抓着身下的床单,等待着漫长的不知道何时才到的尽头。
最后脑海里一道白光,乔婳流下最后一滴泪,吐了口气,终于昏睡了过去。
贺临洲感受着掌心里软弱无骨的小手,女人真的太有脆弱感,他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将人给弄碎了,感受怀里人的心跳和体温,贺临洲闭上眼,他竟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愉悦。
和从前的每一次感觉都不同,不是身体的,是内心竟不知道为何也会有种愉悦。
贺临洲弄不明白,不过男人也懒得去弄明白,或许这只说明,乔婳与他在这方面,很合适。
在床上歇了会儿,一切都湿透了,贺临洲抱着乔婳进去浴室,又几乎一个小时。
最后床单也懒得换,贺临洲抱着乔婳去了隔壁的卧室,这一晚上,两人没有背对背,贺临洲将女人搂在怀里,她小小的,自己一个胸膛几乎都能容纳。
男人好玩她腰上的软肉,女人感觉到痒便动一下,却往他怀里更深处钻,贺临洲轻笑一声,玩够了,这才放过她睡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却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重物碾压又重组过的那般,比读书时候八百米测试都还要累人。
乔婳缓缓睁开眼,然后就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是被贺临洲抱在怀里的。
这应该是第一次,男人抱着她睡觉的吧?
男人的气息都落在她的脸上,乔婳眨了眨眼,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贺临洲,还能看到男人下巴上刚冒出来的青色的胡渣。
她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胡渣,有些扎手。
男人的眉毛,鼻梁,乔婳手指落在男人的唇上,轻轻描摹。
贺临洲是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乔婳轻轻抿了下唇,这话是真没错,某种程度来说,男人可不就是薄情。
也什么都不记得。
乔婳生气,手上的力道不小心重了点,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握住。
紧接着,刚还睡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贺临洲盯着乔婳,男人浑身都散发着起床气,“乔婳,你找死?”
乔婳眨了眨眼,今天心情却莫名好,被骂也不生气。
女人主动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薄唇,“贺临洲,早上好呀。”
贺临洲,“”
这女人忽然这么主动
昨夜被滋润的女人眼角眉梢都带着水媚,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勾人。
又是清晨,本就是男人最有需求的时候,贺临洲喉结一痒,下一秒便将乔婳直接拉进了被子里,室内很快传来男女此起彼伏的声音。
第27章不是好人,别有居心。
到最后早餐乔婳是没力气再做了,不过两人起来的时候倒是早也过了吃早餐的时间。
半个上午,贺临洲公司也没什么急事,男人也干脆就在家里办公。
乔婳在床上缓了很长时间,到最后还是撑着起来,想到昨晚到今天清晨,乔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的几乎有些像是发烧的程度。
搁在床上的手机又叮咚响起来,乔婳拿起来看了眼,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但语气口吻,无疑不让她想到那天的电话。
“乔婳,你以为你逼着贺临洲跟我分手,他就会永远跟你在一起了?他就算不属于我,也绝不会属于你,就且等着看吧,我早晚会让他回到我身边。”
盯着这几行字看了会儿,乔婳忽然笑开。
昨晚上贺临洲果然没骗她,他跟白玫分手了。
心里像是裹上了一层蜜糖似的味道,乔婳把脸埋在枕头上,似乎还能闻到男人的气息。
她知道拜倒在贺临洲西装裤下的女人很多,可是现在他的枕边人是她乔婳不是吗?
她跟贺临洲之间是有羁绊吧,否则,老天不会这样安排他们相遇。
乔婳放空了几秒,然后起床。
床单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乔婳看得脸红,知道这四件套必须是要换掉了,女人将侧卧跟主卧的床单都取下来扔进洗衣机,又换上新的一套。
她每次跟贺临洲这床单似乎都得换掉。
不由得想,家里的四件套,怕是很快就会坏掉吧。
想到这些,乔婳脸颊又热气上涌,整个人又觉得轻飘飘的仿佛到了天空,她深呼吸一口气,下了楼。
卧室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不能久待,乔婳换了身长裙便下楼。
家里冰箱都是空的,乔婳出门去附近的超市买了蔬菜果肉,回来便进去了厨房。
贺临洲下楼就闻到一阵香味,抬脚过去厨房那边,然后就看见厨房里女人的背影。
乔婳今天一身长到脚踝的浅白色长裙,头发随手扎了个马尾,女人的脖子纤细,往下是勾勒出来的腰。
乔婳是属于那种很传统的女人,贺临洲不是没遇到过给自己洗手作羹汤的,可都是做做样子罢了。
乔婳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就看见贺临洲站在厨房外面。
“你是饿了么,我还在弄,可能还要一会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