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腰。抬头一望,就看见了那座小小的庙,说是庙,连灶都称不上,还不到孟老板的腰际,小小的房子,似小孩玩闹时堆砌的一般。
他有些嫌弃的开口,“这也叫庙?”
“听说可是很灵的。”张神医立马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庙周围生着绿茵茵的苔藓,庙中供着山神的雕像。下面两个蒲团已经生了新芽。前面还供奉着点心,烛台。
孟老板蹲在庙前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山神,泥雕彩绘,瞪大眼睛。没有一丝灵气。
他失望地摇摇头,“看来,是我想错了。”
张神医问道:“不是这里有古怪?”
“嗯。”孟老板站起来,提起灯笼,“走吧。”
原以为能解开汤阿爷儿子的失踪之谜,结果空无所获。张神医不免有些失落。
两人又顺着山路,往回走。
孟老板见他精神怏怏,问道:“怎么,累了?”
张神医摇头不语。
孟老板突然停住脚步,靠近他,“那我们,赶紧回去睡吧。”语气暧昧,让张神医不自觉想起昨夜的情景。
“你、你、无耻。”
孟某人一脸正气,无辜道:“怎么无耻,我就是想回去睡觉而已。”
张神医乖乖闭嘴,觉的这个人实在是无赖。
孟老板调戏成功,悄悄弯了眼角。
回到汤阿婆家,睡到炕上,孟老板又从自己被窝滚到了张神医被窝里。美曰其名,取暖。
“那请问,你是嘴冷吗?”张神医红着脸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不满的抗议。
孟老板tiǎntiǎn下唇,很是认真地点头,“冷。”
张神医拿起枕头捂住孟老板那张勾魂的脸,“那我好好给你暖一暖!”
隔着被子,孟老板瓮声道:“你这是谋杀亲夫!”
“闭嘴!”手上的力道却小了不少。
第二日晨起,院子里依旧已经等了不少人。张神医一个一个诊治,然后开了yào方。
村里大一点的孩子们已经能分辨出基本的草yào,所以张神医便叫他们去采yào。
虎子拍着胸脯将此事包揽下来,然后带着孩子们背着小竹筐,一溜烟的跑向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