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拿起一边的托盘,拨了一点饭菜,“我去看看。”
张神医正给孟无影施针,额上渗着细细的汗水。
孟老板将饭菜放到桌上,没有去打扰他。
等他拔了针,招呼道:“先吃饭吧。”
张神医坐在桌前,仰头饮尽一杯水,“他伤的太重了。”
孟老板抬手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水,“不要为难自己。”
张神医手下一顿,诧异道:“你不想救活他吗?”
“我想。”孟老板直言不讳,“但我不想你为了救他而累倒。”
孟无影的xing格他是清楚的,除非生死之事,不然他绝对不会回来。
所以,当他一身伤倒在酒馆外的时候,孟老板就已猜到,或许他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果然,他的伤连张神医都束手无策。
吃了饭,孟老板让张神医回去休息,自己在床前守着。
到了后半夜,孟无影突然发起高热。
口中呓语不断,“不是我,不是我。”
孟老板听的云里雾里,凑过去询问,“什么,不是你?”
可是孟无影翻来覆去之后那句话,再问不出别的。
孟老板实在无法,只好去敲张神医的房门。
张神医披着外袄,赶了过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紧急救治。直到天快亮时,才渐渐退热。
一夜折腾,孟无影像是缓过来了一样,有了微弱的意识,病梦中唤了一声,“浮生。”
孟老板僵愣在当场,唯恐是在梦中。
“浮生。”又一声极轻的呼唤,却重重落在他耳中。
“师兄。”孟老板凑到他跟前,低低唤他,“你醒醒。”
“救我。”孟无影闭着眼,面色苍白,好像在尽力摆脱梦中的恶魇。
“他们要杀我。”
“谁?”孟老板心急剧地跳动起来,好像有什么答案要呼之yu出,“是谁要杀你?”
孟无影却彻底没有了动静。
“不要着急。”张神医按上孟老板的肩膀,安慰道:“总会……”
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