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虚怀嫌弃地冲他就是一脚 :“你上来做什么,骑你的马去。”
苏长衫没说话,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张虚怀,我想你啊!”
张虚怀的脸愣是活生生地被他说红了。
苏长衫一抱即放,想如法炮制的对李锦夜时,李锦夜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管他嫌弃不嫌弃,苏长衫抱了再说。
抱李锦夜的时候,他的手还闲不住的摸了他骨头几下,“瘦归瘦,倒是比从前结实了,这一趟如何?”
李锦夜忍不住轻轻地笑了,“收获颇丰。”
“他怎么笑成这样?”苏长衫问张虚怀,脸上有些惊悚。
张虚怀鼻孔哼出一道冷气,“拐了个媳妇,多了十年阳寿,能不笑吗?”
“你小子!”
苏长衫一拳打过去,到胸口时,又收了点势,眼眶微微泛红,“必须请客喝酒啊!”
“你想如何,都随你。”
苏长衫故意坏笑道:“连同那位祖宗在内吗?”
那位祖宗是谁,不言而喻。
张虚怀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她是未来的安王妃,你打算如何?”
“哟,这都王妃啦,进展也太快了,也不知道从前是谁爱搭不理的。”苏长衫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锦夜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用手指点了点他,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长衫半点没有惧色,从怀里掏出来一叠厚厚的银票,“喏,这是我给你家王妃挣的嫁妆钱,左右都是你的,收着吧。”
张虚怀抢过来数一数,惊得半天才说了一句:“哪来的?”
“卖粮的钱。”苏长衫冷笑道:“她愿意舍了一切身家为你,我却舍不得人财两空。”
李锦夜眉眼顿时柔了下来,目光赞赏地看了苏长衫一眼,苏长衫被他眼里的柔光激出一身冷汗。
心道:一场西北之战,没弄出个战神,倒弄出个情种来,可怕!
张虚怀见不得这两人眉来眼去的,不耐烦道:“京里如何?”
“说来话长。”苏长衫敛了神色,道:“咱们一路走,一路说。”
……
京里的局势比着两月前,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帝身体有恙,福王监国,短短两月,已将陆家十几位嫡亲插入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