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秦队啊?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联谊活动吗,别说联谊了,就是长官给安排的相亲就没见他去过。”
“那可不一定,今年情况有变。”应昭雪表现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几个舍友就开始馋了,纷纷询问情况,但应昭雪就是打死不说。
等从舍友们的狼爪下逃脱,他飞快往对面的大院跑。
军官们住的地方和他们这些宿舍又有些不同,他们都是一整个大院,独门独户的,就连家属区也在那。环境可好。
等他打了报告跑到秦歌的房子前,发现秦队也就前脚刚进去不久。
秦歌看着来人,将军帽摘下放一旁,随手抽出一支烟来抽了一口。
“找我什么事?”
应昭雪挠挠头发,组织了下语言:“这不是一年一度新学员入住了吗,按照我们这风俗有联谊会吗,你参不参加?”
“不去。”秦歌考都没考虑。
应昭雪也猜到了他这个表态,倒也不是那么失望。
只是他换了一种语气,幽幽地说:“可今年军医那几个可都被虎视眈眈着……秦队,你确定吗?”
原本垂眸思考事情的人将眼皮子一抬,硬挺的身躯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拍了一下应昭雪的肩膀:“告诉那些个,晚上放开了……使劲玩。”
“好嘞!”
说完事,应昭雪就要走。
但是男人忽然想起什么要问,又把他叫回来。
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今天早上我离开后余笙有哭吗?”那语气也幽幽的,可比刚刚应昭雪的幽幽幽幽得多了。
“……啊?”应昭雪满头问号,他没听错吧?秦队这还是第一次在人面前表露出对女同志的关心。可把他新鲜坏了。
“那天发生了什么,余笙说了什么,请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男人的语气越显冰凉。
应昭雪连忙行了个礼:“是!”
——
“姐们,姐们,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慕蘅从外边回来,连忙嚷嚷着。
正在穿军衣戴军帽的几个小姑娘都扭头看过去,等她的下文。
慕蘅走到桌子旁拿了一个水瓶放到自己的嘴前充当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