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样。”我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急需坦白的事情,“不过,我忘了带钱。”
他的手指丝毫没有停顿的拖泥带水,嘴上说着:我来请客。
“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啊。”既然是他请客,就只好表现得好一点,没话找话说,尽管我知道他又不是天公或是天公它亲戚。
“你是感叹,还是疑问。”他随手调出一张卫星图,眯着眼看了起来,“下到十点。”
气象?天文?差不了多少吧,那就权且信他一回,可又不甘心让他把这么残酷的预言加诸我脑内。
“你不试试找你朋友送伞过来。”这是一个藏了许久的问题了,就算是刚来也应该有几个比较熟的。
“我没朋友。”
“舍友?”
“我也没有。”
“那你住哪?”
“校外租房。”
“那一定很舒服,又很自由。”
“都差不多。”
还想说点什么,嘴张了张,嗓音淹没在外卖叔叔狂野的欧兜迈声中。
外卖叔叔屁颠屁颠地提着两个袋子蹦下车来,乐滋滋地接过钱,眉开眼笑地消失在劣质烟雾里,恐怕一下雨,就属外卖店和雨伞店最高兴了。
我怅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灵光一现,却令人备感无奈,比找到手机被发现没电犹甚:你怎么不叫他外卖雨伞。
“你不早说。”他抬起头,看着怅然的烟被浇灭在雨中。试图望见
第一卷番外篇屏缃的番外三
我一时气结,接过餐盒,打开来细看,虽然饭菜的模样困难了点,但还没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估计味道还能将就,刚咬了一口红烧肉,顿觉形象dàng然无存,顾不得揩去嘴角的油,忙背过身狼吞虎咽起来。
若是有人经过,准会以为这儿有两个难民,经过长途跋涉从非洲来竟被雨水给漂白了,切,夭寿啦,有这么漂亮的女难民吗?
当最后一粒汤准确无误会地滑入喉中,却仍丝毫不知这顿饭的滋味如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