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乡下待不住了,自己跑来的?”
“你看,还死鸭子嘴硬。”
“结子,我才没有。”
结子用手比了个手qiāng的姿势,对着回过头来的他开了一qiāng,说道:“柿本谅介,二十七岁。婚礼当天新娘落跑的男人。”
“……咚!”
谅介压着左胸,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昨天晚上叶月先生打电话来了。”
结子坐到谅介对面,想到什么似地说。
“叶月?哼!”
那是他大学时代的朋友。
“你看,果然不记得了。”
“记不得什么?”
“昨天我不是跟哥哥说过了吗?说叶月先生打电话来了。”
“──是吗?”
“你真是醉得不省人事啊,明明还说我知道!我知道!”
“……”
“真是的,看你这副德xing,万一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你怎么办嘛!”
结子耸耸肩,一脸担心的样子。要不是有点朝天鼻,她应该可以算是个美人的。或许是做哥哥对妹妹的偏爱吧?谅介觉得妹妹是个好的没得挑的女孩子。
“不在就不在,我总可以过的。你这个乡下丫头,赶快回去!”
“哟!你的故乡跟我是一样的那!这么说来,你也自认是乡下土包子罗?”
“笨蛋!我从念大学开始,已经在东京住了将近十年了。你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老家一步。除了远足以外!”
“你看,动不动就翘起来,这就是出身乡下的证据。”
“反正我就是一个婚礼当天被新娘甩了的乡巴佬。”
谅介唰的一声,用叉子刺起了菜肉蛋卷。
“自己招认就不会心情郁卒吗?怎么说我也是婚礼当天被新娘放鸽子的乡巴佬的妹妹氨“你真罗嗦那!不用讲这么多次我也懂。反正我就是在婚礼当天被新娘抛弃的男人。”
“你自己还不是说了?在婚礼当天──”结子话说了一半,就倏地垮下肩膀。
“算了,不要再做这种没有建设xing的讨论了。我觉得讲再多也没有用。”
“是你先提起的啊!”
可是,结子说的没错。
这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婚礼当天,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新娘子。婚也订了,两家人也一向感情融洽,两个年轻人当然也心心相樱实在看不出有任何问题。_结果却有如晴一霹雳。新娘的家长含着泪不断地道歉,可是也一再地表示他们不知道新娘的行踪,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
说着、闹着,也到了搬家的时候了。那是新郎和新娘一起找到的甜蜜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