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又差一点成了菜花的丈夫。”
“那就是隐私……你还有几个兄弟姊妹都与我无关。所以,不要再提这件事。”_“我没有兄弟姊妹了,你明明知道的。”
“总而言之,只要让我不高兴,我就会要你马上离开这里。”
“哇!暴君!”
“……哪有食客称呼主人暴君的。”
“是吗?我是食客啊?”
不然是什么?
谅介实在想抱着头撞墙。这时峻也从散落一地的啤酒罐中拿起一罐。
“哪!”
他丢了一罐给谅介。
“现在为契约成立乾杯!”
“我为什么要跟你乾杯……”
“对哦,举行婚礼当天我们还没机会乾杯哪!”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乾杯!”
谅介只能举双手投降了。不管怎么说,峻也总是我行我素。
谅介心不甘xing不愿地将手指头伸向拉环。峻也很快地打开了一罐新的啤酒。
“请多指教!”
一口气喝光之后,对着谅介微笑。
“……”
谅介觉得自己好像被彻底打败了。
他怀着苦涩的思绪,喝下了已经变得温热的啤酒。
对了,得打个电话给叶月。他想起结子的话。
看看时间,超过七点了。现蔡寿段有点尴尬,不知道他人在不在公司,谅介决定先打电话到家里。
叶月亘是谅介大学时代就认识的朋友,他总是带领着不擅jiāo际的谅介。连认识菜花的联谊会也是叶月策划的。
谅介回到房里,拿起话筒。按了一下快速记忆键,打到叶月家。
可是,响了四声后听到的却是──
“你好,我是叶月,现在外出……”
是电话答录机。
哗的讯号声响起。
“我是柿本。听我妹妹说你打过电话。我再跟你联络。”
现在是星期五晚上、一向静不下来的叶月,一定又参加了什么联谊会或酒会吧?_谅介放下话筒叹了一口气,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
“柿本先生,你想吃什么?”
“──至少敲个门吧!什么事?”
“晚餐啊!已经七点多了。”
“你会做什么?”
“我看过冰箱,只有沙拉和通心粉。”
“就吃那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