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一个热情只能维持两个月的男人。当谅介开始跟菜花jiāo往,四个人一起约会时,他带来同样女人的机率都算得出来。
可是,叶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结子好可爱啊!我一直这么觉得。”
谅介不说话,只是瞪着叶月。
“是!是!我不再说了。”
一杯马丁尼放到谅介面前。
“啊,我再来一杯卡尔斯帕克。”
叶月摇着杯子说。
“板井,那个打工的呢?今天好像没看到?”
叶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
“啊,他回老家去了。”
“啊?”
“听说是回去继承家业。”
“家业?就是榻榻米店罗?他不是不喜欢那个工作才跑到东京来的吗?”
谅介也想起那个头发染成茶色、连鼻干部戴着鼻环的年轻人。
“其实他在这里也学不久。”
垅井苦笑着说。
“原来如此。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糟糕,合没有耐心。”
“叶月先生也还很年轻嘛!”
垅井很圆滑地回答道。
“我进公司已经五年了,总不能老说新手、新手吧?”
“每一种工作都不好做啊!”
“是啊,都不好做。”
叶月斜眼看着谅介。
谅介只好说了一声:
“上次真不好意思,给你造成那么大的麻烦。”
婚礼后的第二摊原本预定在这里举行的。主办的干事正是叶月。
结果事情整个脱轨了。原先已经跟店主人说好要包下整间店,结果造成店主莫大的损失。
说起来这是婚礼泡汤之后第一次到“bd”来。谅介当然是因为心情不好,就像现在一样,一股蛮闷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而,垅井却露出酷酷的笑容。
“哪里!哪里!柿本先生才不好受哪!”
垅井表面客套的措词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