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帅!”,然后两眼发出精光的女人。
“你说过她叫菜花来着?我记得她长得可真漂亮──”“不要用过去式,她又还没死。”
车子引擎的状况好像不太好。谅介点了好几次火都没用。
“唉!烦死了,你来开吧!”
谅介打开车门下了车。
突然,引擎发出轰轰的声音,车子开始往后退了。
“哇!喂!”
“柿本先生,请赶快上来!”
土屋打开车窗,急慌慌地探出头来。……真是的,什么事情都衰。
中古的cedric往前行驶在阳光灿烂的五月天空下。谅介想着自己在客户那边可能受到的待遇,不禁在内心深处叹了一口大气。
打开玄关的门就闻到一股香味。
“你回来啦?”
围着橘色围裙的峻也迎了上来。
“我回来了。”
“今天吃猪肉法。”
“是吗?”
“要不要先洗个澡?”
“不用了,我要啤酒。”
谅介一边和峻也对话,一边心想:这不是新婚家庭的样子吗?想起来真悲哀。
“好!好!啤酒吗?啤酒──”
峻也忠实地遵守着两人订下的契约,将所有的家事都承担下来。拜他之赐,原本以为会像一般男人或鳏夫的住家一样杂乱无章的房间打扫得干乾净净的,而且早晚餐都相当丰富。
有他在固然好,可是──
“峻也把啤酒罐放到桌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啊,没什么。”
谅介拉住拉环。
“你好像心事重重?”
“我说没什么。”
“不对,有事。有!有!有!”
“你真罗嗦那!闪到一边去!”
“啊,你怎么这样对我说话?”
峻也好像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话,你大可离开这里啊!”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峻也笑着说。
“……工?”
“啊?”
“找到了吗?打工?”
“慢慢来嘛!”
看他这种态度,可能是不太顺利。
“你不计较工作xing质?”
“计较啊!因为白天我要练习演戏。”
峻也把椅背往前拉,跨坐在上面,定定地看着谅介。
“我一直想问你……”
“问什么?”
“你说培训所,那是干什么的/”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