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我再也不举行什么婚礼了。我的心情就好像一个离婚的男人一样。”
谅介叹着气说道。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啊!”
谅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醉了?
一开始是马丁尼,然后再从波本变成加拿大俱乐部,现在喝的这一杯应该是第六杯了吧?
“垅进,你要结婚吗?”
“我还早,店里这么忙。”
“可是,至少有女朋友吧?”
“没有啊!现在几乎不碰这种事情了。”
“是吗?不过,哪天你要结婚时,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如果光看外表来选的话,可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啊!脸蛋长得好,却什么都要用名牌,理所当然地要你提行李,付钱的时候也从来不把钱包拿出来的女人,还是少碰为妙。”
“啊哈哈,我知道了。”
垅井只好打哈哈似地敷衍着。
“我几乎没看过她的钱包长什么样子。只有我买皮包送她的时候才看到。”
“哦。”
垅井还是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唉,会在婚礼当天落跑的女人终归不多,所以,我衩抓去当了牺牲者,我四周的人或许就不用担心了吧?”
“啊,这可不一定。谁晓得人生会发生什么事情。”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是,就因为这样,人生才有趣,不是吗?这是常有的事。”
“是这样吗?”
“是啊!”
谅介抬头看着有一搭没一搭陪着他抬杠的垅井,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再来一杯,一样的。”
“没总是吗?”
垅井很担心似地看着谅介。
“没问题!”
谅介把年一挥,打断了为他担心的垅井的话。
“大哥,你没事吧?”
回到吧台来的峻也带着椰抡的证据说道。
“我不是你大哥!”
“我说的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啦!”
“那是什么意思?”
“是对客人的尊称嘛!”
峻也露出了苦笑。
“你站在我的立场想想嘛!你知道被婚礼当天逃跑的女人的弟弟,开口闭口地叫‘大哥、姊夫’的,有多难过吗?”
“咦?有那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