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定很不高兴吧?”
“那当然!”
可是,不管井上跟老婆处得多么糟,他都不能“租一个房间”给他。
“哪,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去喝两杯。”
谅介把话题岔开来。
“也好。”
井上也没有谅介租房子给他。谅介心想,他们夫妻大概只是有点磨擦罢了?
目送那世大的背影离去之后,土屋说道:“自作自受嘛!”
谅介拿出香烟,可是没带打火机出来。土屋不抽烟,当然不会有打火机,只好再把烟放回去。
“是啊!那家伙从来不放过跟他合作拍照的模特儿。”
“没错。”
“真幸福啊!我想要邀女孩子都得费好多唇舌。”
土屋说出很出人意外的话。
“摄影师是不是真的看起来就很帅气啊?”
井上素有“杀人鲸”的花名。
“唔,也不尽然。”
“一定是的,连井上先生都那么受欢迎。”
“喂,我可听到了哦!什么叫‘连‘?”
“跟模特儿离婚,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梦想。”
土屋仍然羡慕不已。
“──模特儿也不见得就那么好啊!”
谅介怀着复杂的心情说道。
“碍…?阿啊,是吗?”
土屋终于开窍了。
“对不起。”
谅介见状,连声说没关系,企图轻轻带过,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脸上的肌肉痉挛着。
“土屋,吃饭吗?”
“早就想了。”
“那我们去吃个饭团再回去吧?”
现在才想起今天都还没吃什么东西。他觉得肚子空空的。
“好是好……可以吗?”
“没关系!没关系!算是误餐费嘛!”
当天晚上,峻也迟迟未归。谅介回到家已经超过九点了,可是家里的灯还没亮。
_谅介打开静寂的起居室的电灯,环视着跟他早上离家时没什么两样的死寂空间。
他忘了带出去的打火机孤零零地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