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本先生,你不懂。”
“啊?”
“阿峻的xing格是一旦说出口的话就不会再收回的。”
“……你是说分手吗?”
“如果阿峻真的想这样做,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阿类说道,似乎还很眷恋的样子。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
“也没有要你做什么……因为你是目前最接近阿峻的人。”
最接近?这句话深深地刺进谅介的心头。
“我觉得就因为这样,所以我不适合扮演说客。”
“我没有要你去当说客。只是……”
“什么事?”
“柿本先生,你跟阿峻没什么吧?”
终于来了。谅介内心虽然极度狼狈,可是仍然强装出笑容。
“你讲什么啊?他不过是抛弃我的女人的弟弟啊!”
“可是,你让人住你家。”
“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是……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呀!”
谅介不知道什么叫“就是这样”,可是他还是想办法掩饰过去了。
“那就好。”
“那就了?”
“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我要回去了。”
阿类缓缓地站起来,突然一个失衡,朝着谅介倒过来。
“喂!阿类!”
谅介费了好大的劲儿扶住阿类。
“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
“什么事?”
“……柿本先生,你身上的味道跟阿峻好像。”
谅介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阿类。
“因为我们都用同样的香皂和洗发精啊!”
谅介加以掩饰,于是阿类眨着他那纯洁的眼睛问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
“真的只是这样。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同xing恋……啊,对不起。”
“没关系……就是这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