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歹毒。”
李邽山哑口无言,故作凶狠道:“我百般讨饶万般哀求,你竟无动于衷,是你逼老子的。老子不稀罕当人,老子就如你意,当个畜生!”说着挤进房间,伸手揽过她腰道:“老子不能白挨……”话未落,人晕了过去。施图安白着脸,举着个花瓶朝她道:“姐,你没事吧!”
姐妹俩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床上,施图安探探他鼻息道:“姐,他不会死了吧?”
“放心,祸害遗千年。”
“姐,他醒了会不会找我算账?”
“不会。”
姐妹俩正说着,施怀先敲门进来,看见床上的李邽山一顿,施图安道:“怀先哥,我把船警队长给敲晕了。我以为他要非礼大姐,就把他给敲晕了。”
“他是海匪。”施怀先道。
“海匪!”施图安惊呼。
“他怎么会在这?”施怀先看向施图南。
“他送我回的房间。”
“他纠缠你?”施怀先盯住她,一字一句道:“舞会上他轻薄你,该死。”
施图南看他,施怀先缓和了语气问:“图南,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施怀先盯住床上的人,道:“不如把这恶匪杀了,否则他醒来我们难逃一劫。”
施图安捂住嘴,瞪着眼道:“怀先哥,杀人是要偿命的!”
“没人知道是我们杀的。船上平白消失个人不足为怪。直接扔海里就行。”施怀先语气平淡,好像在讨论杀条鱼一般。“这恶匪死了大快人心,不会有人追究的。”
“他还有一帮弟兄在船上。”施图南看他。
“不怕,他弟兄怎知是我们杀的?而不是失足落海?先把他捆起来,趁夜深再投海。”施怀先转身找绳子。
施图安吓傻了,施图南端坐在沙发上,侧着身看不清面目。施怀先找出几身长旗袍,拧成一股绳,语有亢奋道:“这最好不过,我们也省下两箱金条。”
“怀先,他在追求我,他的弟兄们都看到他送我回来。”施图南缓缓道。
施怀先怔了下,看她的目光隐有恨意:“你不止认匪做哥,还同他有私情。”
“我是在与他周旋,做他七妹能省下两箱金条。”
“恶匪是不讲诚信的,万一船靠岸他把我们的箱子都劫了,我们能奈他何?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他是该死,但不是这时候。”施图南看向床上李邽山的脸。
“不行。”施怀先坚持道:“不如先把他捆起来,让怀瑾怀瑜都过来,我们投票决定。”扭头看施图安:“四妹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