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双手撑着赌桌,笑眯眯冲众人道:“今天玩儿得很高兴,我叫闻镜,闻松是我爸。”
全场又是哗然。
谁不知道帝国建造大师闻松,他不仅仅代表着建造业标杆,也代表着财富。尽管如此,上流社会的人也总爱揪着闻松亲女是个十足纨绔“惋惜”,且早不知将闻镜给渲染成怎样的不学无术的草包。但当下瞧着她为个omega喝倒了这么多人,竟觉得合理至极。
闻镜一松手,踱步过去揽住裴宿的腰,勾唇得意道:“看,我赢了。”
然后她冲众人笑道:“我可以走了么?”
“闻小姐慢走。”有人率先应道。
众人没异议,甚至还在浅淡交流着发生的这桩事情,却听闻镜淡淡瞥了眼华星,道:“还请诸位告诉华总,这人嘛是我赢走的,裴宿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裴宿紧握的手指尖紧紧陷入掌心,泛起一阵阵刺痛,但他并不在乎。
闻镜,跟这里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场上的人多是人精,这句话便有了不少解读,更何况华星当初将人带来便是挣钱着要包下这个omega的,是以眼神望向二人多几丝暧昧,有人将此事给应下了。
闻家纨绔,谁人不知?
恐怕也就瞧着这omega漂亮新鲜,玩够了就扔掉了,圈内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见有人应下,闻镜这才拉着裴宿的手朝门外走。
裴宿满脸寒意,可也没挣脱,恰恰走了几步,就察觉那只牵住自己的收转而搂住了他的腰,且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因布料隔得薄薄的,导致那种疼痛感一下子刺上了神经。
裴宿顷刻间神经紧绷,薄唇紧抿。
还是催眠成为操纵的傀儡吧。
“快走。”闻镜手心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肚子里被翻搅得厉害,脑子一阵阵晕眩袭来,可她凭借着强悍的精神力死撑着没昏倒。
以前为了睡觉,她喝酒跟家常便饭似的,喝着喝着酒量就攀升了,还特地跟人学了调酒,又因嗅觉灵得缘故对各种酒液都有研究,帝国里她没喝过的酒还没几种。再加上在外面胡闹惯了,酒里面掺没掺水,动没动手脚,她一嗅就知道。
就因为林觉,外人递给她的酒再也没随便喝过。
必得一嗅,确定安全再喝。
那华星也是按捺不住的,竟在中途就让服务生给她的酒动手脚,那杯酒被她装醉调换混在了华星酒里。果不其然,华星彻底醉了。
可惜,她还是着了华星的道。
裴宿听到她略显不稳的催促声,也察觉揽着她的人不对劲,微微蹙眉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几乎拖着她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