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抽了抽嘴角:“???”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不怪她占他便宜?不怪她调戏他?就这么简单接受了?不对不对!!她掉马了!还是在最信任的手下这里掉马,就算是前世她也没掉马啊!
闻镜倒了好几杯水喝了个干干净净遏制住牙疼,她最近伪性易感期越来越严重,还得嗷一个多月才能结束,可偏偏这几天她看到裴宿就忍不住朝他后颈瞅,脑子里全是那块香香软软的腺体,觉得诱人得不得了,甚至吃饭时咬鸡腿还幻想过咬上去口感。
反正,就非常不对劲。
她已经非常克制了!就算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也尽量藏好小虎牙不暴露,尽量避开了遇见。可当下又要去剧组混几日,就不可避免接触,她又拿辣条咬了几口,权当是磨牙了,她真怕忍不住把裴宿腺体给咬了。
关键是,她要真咬了,不得送裴宿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么?
到了剧组,闻镜从导演那里拿了剧本顺完剧情,不懂的给唐淼淼播了电话,唐淼淼哪儿肯放过这种指点江山的时刻,当下拉着棠稚风驰电掣到了剧组,拿着剧本当即一通指点。
“来来来,棠棠你给闻镜当一下助演。”唐淼淼指挥若定。
闻镜对演戏倒也不是一窍不通,主要是当年唐淼淼进剧组就爱抓她折腾,捋戏,于她而言最重要的还是抓情绪。她望了望对面着白衬衫纤瘦乖巧的少年,他正垂眼翻看着台词,她能嗅到他身上甜甜的草莓味,视线又忍不住朝棠稚后颈望去,咽了口口水说:“棠稚,你能不能让我咬一口。”
牙齿真的好疼啊。
棠稚疑惑的朝她看了一眼,懵懂道:“咬?”
他旋即以为她压力大,伸出白皙滑腻的右手递给她,脸颊有些微微泛红道:“你,你轻点咬。”
唐淼淼打掉他的手,插着腰训他道:“你也太任由她胡来了,她咬一口,不得啃掉你一口肉啊!”
闻镜额头泛着一层层薄汗,脑子有些犯晕了,这种状况是这几天堆积下来得,她牙齿又疼得要命,恨不得全部拔掉,她想去洗把脸,实在没精力跟两人胡侃了,摆了摆手朝卫生间走。
在卫生间浇了水洗了把脸,稍微缓解了下难受,但效果并不十分好。
她出了卫生间恰好撞到演完戏的裴宿,嗅到他身上的薄荷味顿时委屈极了,觉得哪儿哪儿都难受,眼圈一红推着人就进了没人的omega隔间,像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贪婪的嗅了好几口她身上的味道,才觉得身上刺刺的、晕眩的感觉缓解点。
“你怎么了?”裴宿这几日也察觉从那晚爬床之后,闻镜几乎都在躲着她,有时候又神色复杂盯着他脖子看。
他被抱着心跳有点快,再加上对方还拿鼻子蹭蹭他胸口,像只撒娇的小猫似的,轻轻在他心尖挠了一下,痒痒的。
“你你能不能给我咬一口,”闻镜满脸都是稀里糊涂的液体,她一点也控制不住,伪性易感期折磨得她都要疯了,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她也隐隐意识到得搞一次“伪临时标记”,否则还不知道这破病会出什么事来,她又怕裴宿搞不清楚咬那儿,抬眼委屈道:“就,就你的腺体,就一口好不好。”
不是alpha,却要遭alpha罪。
裴宿微微蹙眉,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他嗅到她身上浓度不太对劲的橘子气味,又以为只是香水,望着她娇俏软萌的脸,这一撒娇心尖没忍住微微一颤。
老大,好可爱。
“裴宿,就一口我真的我真的撑不住了”闻镜抱住他,浑身的痛楚让她眼睛都红了,咬着后槽牙闷哼了声,可又不敢冒冒然咬,坚持不懈问:“就帮我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抱着裴宿好像特别舒服。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伪性易感期搞得跟真的一样?
omega的腺体哪儿是给人随便碰随便咬的。
裴宿见她难受祈求的样子,顿了一下,揪着她的后颈轻声道:“老大,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帮你”
“嗯嗯,好。”闻镜脑子晕乎乎的,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
其实她也不懂,之前对着棠稚时状况也没变的那么糟糕,可一碰到裴宿,情况就决堤了一般难以遏制。
裴宿稍微扯了下戏服露出腺体,侧身微微闭了闭眼睛道:“咬吧。”
要是,闻镜是alpha就好了。
闻镜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奖励,迟疑了下,尽管身体在不断叫嚣着咬重咬狠点,但她残存的理智下口时动轻柔,先咬住腺体,稍稍用力就咬破了,腥咸的血液味道充斥在口腔里,鼻尖萦绕着薄荷气息让她觉得舒服极了,像踩在棉花糖上似的。
裴宿闷哼了声,手下意识抓紧了闻镜的手臂。
好疼。
可闻镜晕乎乎的,鼻尖全是甜甜的信息素味道,她将裴宿推着抵在墙壁上,导致裴宿咬唇克制时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抵着墙支撑些重量。
裴宿低喘着气,脸颊微红。
对任何omega来说,被临时标记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痛苦,皮肤呗咬破的疼痛感不断刺激着神经,要不是闻镜从后面抱住他,他恐怕早就软绵绵滑在地上去了,他低喘着气,小声抗议道:“疼轻点”
现在,伪性易感期的beta都那么凶么为什么感觉腺体里好像被注入了一些次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