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再这么同床共枕下去,谁tm知道她会不会像梦里那样变成禽兽?她有些烦躁的抖抖腿,心想跟似跟裴宿说做春梦将他给亲哭了,不知道是觉得她流氓无耻还是会像以前那样跟他说一声:“老大只是做做春梦,没有占我便宜,不算的。”
这tm才是最烦的!
omega那么单纯,都不知道人心险恶,出去随便被个alpha都能欺负,偏偏她竟然也这么龌龊,实在是愧对裴宿口口声声的信任。
她又挤牙膏刷第二次牙齿,闭了闭眼想:“肯定是当alpha之后火气越来越旺了,所以就说alpha这种生物好烦!多个腺体跟发情的动物似的,妈的看到好看的omega就想求偶。”
还没等她烦躁完,裴宿也起床走进卫生间从她后面进来,伸手拿了牙膏牙刷准备洗漱,睡眼惺忪慵懒刷着牙,含含糊糊道:“早。”
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精致的锁骨,从脖子到胸口露出一片白皙滑腻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魅惑,闻镜望着镜子里映照出的裴宿,又闪过梦里被欺负得哭唧唧的裴宿,鼻腔里汹涌着一股热流,一点点滚落下来。
红红的,把闻镜的衬衫都染出点点红梅。
“老大,你流鼻血了。”裴宿抽了张纸巾给闻镜擦了擦鼻血,担忧问:“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夏天火气旺。”闻镜被触碰过的地方像被电流拂过,脑子嗡嗡嗡响,忙扯过裴宿手里的纸巾擦了擦鼻血,喝了口水漱漱口,胡乱堵住鼻子稳了稳声线道:“没事,你先洗漱我出去了。”
她逃也似出了卧室,噔噔噔朝楼下走。
裴宿哼着歌愉快刷牙,唇角轻勾。
跑得真快。
在楼下卫生间短暂止住了鼻血后,她坐在马桶上方深刻分析了当前状况,摸了摸alpha独特的腺体得出结论:“□□熏心!”
看个ao片都不知道教育好裴宿提防alpha没,她反而一股火蹭蹭蹭窜着。
昨晚做了那个梦后,她深刻觉得亵渎了两人纯洁的关系,加上现在好像有点被诱惑到,觉得面对裴宿都有罪恶感了。
都是alpha腺体,没事儿看到omega发什么情!
然后,她给唐淼淼打电话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alpha的腺体不发情?”
“alpha的易感期你忍忍。”唐淼淼耸耸肩,豪爽道:“实在不行就打一针就好点了!”
闻镜赞成,想起之前程伯给她装备了不少alpha用品,挂断电话后她噔噔噔上楼跑出库房掏了掏,拿了个薄荷味儿的进了卫生间,把外套一脱,解开衬衫露出左手手臂,咬开针管像唐淼淼教的那样狠狠扎了一针。
这样,应该就能抑制了。
打完抑制剂,她心情愉悦不少,穿衣服照镜子时瞧见脖子上有个红印,她很确定昨天那块还没有,别不是打了抑制剂之后才出现的,顿时有点惊讶:“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