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想见昨晚的激烈。
沈渔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偏头撞进一双幽深的黑眸。心肝颤了颤，努力挤出一抹笑。
“你醒了。”
莫宵盯着她没说话。
沈渔猜不透此刻莫笑的心里想什么，大概是想要弄死她。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回不去。只能降一降男人心里的怒火。
“我错了。”
“……”
“不该明知你不喜欢我还强迫你。不该为了得到你就用不正当的手段。不该任性的介入你的生活。”
莫宵眼中滑过讥讽。“你又想要干什么？”
“经过这一遭，我想通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我。所以，我打算放你自由，以后也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我们就当个陌生人吧。”
撇清关系，她还能再苟一苟。
完美。
莫宵眯起眼打量她，似在确认话中的真伪。
“这几年被你的美貌气质迷住了眼，才会克制不住做下错事。如今想通了也知道自己错了。之前让你错过好几个秘境试炼，我会让哥哥补给你。”
听听，这认错多真诚。她自己都信了。
莫宵：“？？？”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她想想露出笑意。“昨晚的事情就是个意外，我们没有发生过。”
沈渔自觉认为莫宵答应了，喜滋滋爬到床头解绳子。
床震了震。莫宵双手一挣，床榻了。翻身压上去扣住沈渔的脖颈，双眼满是冷意。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沈渔死命拉开脖颈的手，大口呼吸。
“你当我是什么，玩物？”莫宵冷笑。
“没……没有。”
刚刚明明聊的挺好。她把自己说过的话想了一遍，惊了。
难道莫宵想让她负责？
她窒息了。
但小命和负责，根本不用选。
“那个……夫君，我替你叫水？”
“闭嘴。”
“别激动别激动。莫宵……莫师兄，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谈或者你要什么，我——”
“要你的命可以吗？”
脖颈被掐紧，莫宵对她真动了杀机。一只手伸向枕头下，碰到冰冰凉的球勾进手里。
下一刻，手腕被扣住。
莫宵红着眼冷笑。
“又想拿什么对付我。”
沈渔冲他一笑。闭住呼吸捏碎手中的小球。红雾弥漫，莫宵怔愣的表情定住软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