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们不也差点就放弃了和明筝合作吗？
宁然 ：“话也不能这么说，明筝还是有很多优点的——”
“优点？我没听错吧。”不等宁然把话说完, 姜明笑了两声 ：“她除了长得还行之外还有什么优点呢, 您夸她好看可以，夸优点未免有点太违心。”
姜明这话倒没有带上恶意，只是纯粹的陈述事实，业内知道的事情始终比外面粉丝多的。
明筝在内业是公认的人品低劣了，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优点？
还是定下明筝的主编站出来说道 ：“明筝合不合适我们还不知道, 但人已经联系了，再怎么样都应该见一面, 我们会郑重考虑的。卢岱的封面也拍摄的差不多了, 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们。”
语气不咸不淡，带着淡淡的赶客意味。
她其实已经不太高兴了, 这经纪人未免管得太宽，觉得自家艺人火了所以就有资格挑三拣四了吗。
听出主编话里的不悦，姜明忍了下来。杂志社虽然没名气，它背后的ae集团却不能不顾忌。
“行，那我们就回去等消息。”
说完带着一直没说话的卢岱转身走了。
刚开门, 姜明就注意到了门旁边几步远站着的陈普和明筝。
陈普也算是圈内一块活字招牌了，带的艺人基本都能火，姜明见到他微微一惊，显然是没想到明筝的新经纪人竟然会是他。
姜明冲陈普汕笑两下，就赶紧带着自家艺人走了，刚刚才在背后说了人家坏话，转头就发现人家在门口听着。
姜明就是脸皮再厚也感觉到了尴尬。
两人走远，陈普收回视线，回头低声对明筝道 ：“当你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打脸时，这种言论会如影随形，做好心理准备。”
明筝抬眸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办公室的气氛不算太好，有人愤愤道 ：“这卢岱的经纪人说话也太不客气了吧，内页跟他们又没关系。”
“可人家说的也没错啊，用了明筝，咱们就是第一家邀请明筝的杂志社了，对杂志销量肯定有影响。”
杂志封面上的人代表着粉丝的购买力，这就是他们一再犹豫的原因。
用了明筝导致购买力下降，这锅还不是得卢岱来背？
“行了，该干嘛干嘛，少说两句。”
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众人听见动静，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有点移不开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