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薇在电话那头一愣:“色/色,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只是想趁此机会教育你认清男人的本质。你和他相濡以沫十五年,敌不过妖冶的一张脸。”
夜色深深叹了口气:“这次你自己真的认清了吗?这是你嫁的第二个男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在甩这个男人一巴掌之后闪速嫁给另一个男人?”
她怕听答案,直接掐断了电话。
一回身,却意料之外地撞上一方柔软的人墙。
原本站在厨房的裴白墨就立在她身前,仅留一丝微小缝隙,两人近乎相贴。
他认真的盯着夜色的脸看,末了勾唇,手指提到她腮畔的高度,揪起她的腮帮一拉:“还是这么软。”
他的手指很凉,触到夜色腮畔,沾了些暖热回来。
夜色微怔,禁不住发笑:“小师叔,这叫调戏你知道吗?哪有人久别重逢招呼是这样打得。”
裴白墨眉峰一蹙,夜色做好了他发表惊世骇俗言论的心里准备,他却只清清淡淡地说:“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我喜欢这样。”
夜色无奈嘴角一抽:“男女授受不亲,小师叔,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裴白墨黑眸微眯,修长的身躯微弯倾向她:“这么说,你觉得被我占了便宜?”
“这样好了”,他继而指指自己侧脸,“你拉一下,我让你占回来”。
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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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他,似乎没有一次,可以按照她预计的走向推进情节发展。
夜色愣了太久,以至于裴白墨看向她的眼神益发古怪。
她心底有很多疑问。
想知道中国之大,为什么他回国会落在n市;
想知道n市之大,为什么他就是那么凑巧挂职进她在的警厅分析组。
可她也知道。
裴白墨会落地n市,无论如何都不会和风花雪月沾边,千里迢迢为谁而来这种事情,在他纯粹的只有对和错的世界里,无异于天方夜谭。
想到门外惨兮兮在石板路上等消息的林垦,夜色还是清理头绪利索地表明来意。
裴白墨听后一阵留白,沉默四散。
夜色无奈打破沉寂:“小师叔,林垦是我的徒弟。他是组里的新人,和家里强烈抗争才做成警察。他需要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