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看到一旁的裴白墨面色不郁,怕他出言打击面前这个失败的男人,扯扯他的衣袖。
男子还在继续絮叨:“她是被我害死的。如果不是我和她吵架,她不会如此缺少警惕xing,不会遭此不幸。”
他问夜色:“我已经很多年忘了对她说:我爱她。她会不会,但愿从未认识我?”
夜色很尴尬,想起一众悔不当初的痴男怨女,叹口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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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受害人名为唐越,女,22岁,幼师。
她生在一个富裕之家,夜色第一眼见到唐越的父母,从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
“我们并不对她的这个结局感到奇怪。”
唐越的母亲云淡风轻地对夜色说。
“唐越自小是个惹事精,自从她来到我们身边,我们遭遇的霉事和由她挑起的琐事就没有断过。”
她唤自己的女儿全名,毫无亲昵感,语调间一副以唐越为耻的姿态。
“学习差,从小无论我们怎么说服她,她jiāo友都是接触社会上的闲杂人等,不三不四的人群。我过去总是担心她有一天在外面带个父不详的孩子回来,没想到,竟然是无名女尸这种结果。”
唐越母亲的语调冷酷地像是在评价于她无关的第三者,夜色作为一个旁观者,听到都觉得莫名忿恨。
生在这样的家庭,面对这样寡淡的亲情,唐越的早逝,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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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受害人的家庭都已经探访完毕。
夜色在等裴白墨总结陈词。
步出唐家小院,裴白墨一直脚步缓慢地走在自己身前。
小巷如此狭窄,夜色只能落在他身后,无法并排。
他倏尔骤停,回身面向她,说:“我已经从一数到十,然后从十倒数回一。”
夜色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