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杜牧元所在的侦讯室,林垦还在偷笑:“师傅,你刚才靠杜牧元太近了,不知道裴博士在现场看到的话会不会吃醋。”
“让他喝自己的血,亏你敢说。你那么潇洒地转身就走,没欣赏到杜牧元脸上精彩的表情转换真是可惜。”
“师傅……”
夜色骤然止步:“我觉得现在你去关心下重新启动调查的杜牧元未婚妻的死亡事件比研究杜牧元的一个表情来得有意义。”
夜色继续往办公室走,就看到风尘仆仆从外面回来刚出电梯的许南康。
他打个手势示意夜色止步,夜色便停下来靠向他。
许南康把自己手里的电话递给她,夜色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
她知道对方是谁,回想起适才在jiānting时听到的事关zhà弹的那部分,心跳再度被勾引起来,砰砰不断。
“色/色。”她听到裴白墨一如既往的可以称之为清澈,可以描述为柔和,可以阐述为清冷,也可以解释为缱绻的声音。
许南康和林垦这种时候从来是嗅到八卦讯号不可能离开的,都站在她咫尺之距。
夜色有许多话想对裴白墨说,却一时之间众人当前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依然好好的。”
她没出声,裴白墨就自动接着说:“如果之前是你的小徒弟上阵,也许现在你们就多了一个烈士。”
他从来是不会多说无关紧要的话的。
夜色那点担忧的情绪都被他带动起来琢磨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来:“你想让我转达救命之恩?”
她紧接着就听到裴白墨在那端叹了口气说:“你亲爱的、可爱的、敬爱的、伟大的、智慧的、勇敢的男朋友在你眼里只有画蛇添足这一个爱好?”
夜色笑,她明明以为他是继续习惯xing地想要打击人而已。
另外,他语气自然平和的给自己加那么多形容词冠在前面难道真得不会觉得脸红吗?
他要不要每次都这么让她意外。
“你是最好的,”夜色突然心领神会,也不吝啬去夸赞他。
他在那端满意地笑,夜色却还是有些担忧:“不明人物的侧写我们根据杜牧元提供的信息进一步细化了。”
“男xing。他的年龄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不会一定是杜牧元所描述的不明人物自称的那个年龄,但是偏差不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