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情不自禁当做梦话说出口的少儿不宜的内容。
但她直觉裴白墨是听到了什么,否则不会笑得像向来不知遮掩的林垦jiān计得逞时那般恣意。
她早就知道不会谈情说爱的他,一旦研习起来,对于恋爱的技能便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比如此刻……这完全可以称之为**。
夜色咀嚼着裴白墨适才的那几句话,咬咬唇,决心实话实说。
现在在飞机上,即使惹毛了眼前这个此刻心情甚好的男人,大概也不会被当做空中飞人扔到外面去。
“裴白墨。”
夜色眼睛一眨:“你知不知道你其实经常喜怒无常、抽风脱线、思维不在地球上。”
裴白墨收回撑在椅背上的胳膊,捏捏夜色的脸颊,将她拉成包子。
“吐槽完了?”
夜色伸出手捏住他的耳朵,揪住往前一拉,审视他的半边脑袋。
“明明脑袋和我是一样的。现在吐槽完毕,你可以反驳了。”
夜色松开搁在他耳边的手,索xing和他四目对视。
裴白墨咬她耳朵:“我其实还经常莫名其妙、无敌自恋,每时每刻都自我感觉良好。”
夜色抿起嘴笑,好歹绕开那个恼人的话题。
“你考没考虑过把这个放在林瑟的新婚贺词里广而告之。”
裴白墨作势认真地思考数秒,万分愉悦:“我担心说完林瑟会宣布我和他数年友谊至此终结,俗称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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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一趟柏林辗转十多个小时,路上并不轻松。
幸有裴白墨做伴,夜色才不至于觉得旅途漫长难捱。
路上裴白墨向她简单描述过婚礼中她会见到的几个重点人物。
林瑟夜色认识已久,但对于他的背景并不熟悉。
在裴白墨嘴里,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有着一个非常简单的家庭:“一个自来熟的无比热情的笑起来看不到眼睛的医生父亲,一个反应迟钝的爱好美食的暴力美食家母亲,还有一个书呆子弟弟。”
对于林瑟的新娘方津,裴白墨给出的描述更加简单。
“方津是德籍华人,其实通常是不可理喻的也不需要别人理喻的只有看起来才像是女人的女人。”
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