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宋宋对于之前的这段变故并不介意。
她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永远的斗志昂扬:“因祸得福。”
夜色看到自己公寓外,送她来的那辆黑色轿车,蛰伏在晦暗的路灯下,不语却存在感强大。
“想开了?”她问吕宋宋,“以后有他千里迢迢给你制造惊喜,是不是就不用我突然出现在你家门前了?”
吕宋宋摇头:“不知道,只是重见天日看到他以有生之年我见过的最狼狈最难看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时,特别想立刻睡了他。”
“真得很难看”,夜色听她继续吐槽,“下巴青青的胡茬,眼睛下面顶着一圈烟熏妆一样的眼袋,噢,再加上瘸了一条腿”。
“实在是和玉树临风没有关系。”
她一边故作懊恼,一边自己笑:“真后悔,在傅少爷还是个高富帅的时候,没有据为私有。”
“色/色,我可能还没有到爱他的地步,但是他那样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到心动了。”
“所以我愿意试试看。”
她另一边又自嘲:“可惜他自从那天看了我一眼,掉头就走,只把他的司机留给我,赶都赶不走,自己倒是消失的很彻底。”
“这意思难道是要撮合我和他的司机?”
夜色拧她耳朵:“饶了这司机吧,傅云深什么脾xing你应该了解,你可别害这司机被流放利比亚。”
她们一起笑,像过去无数个日夜发生过的场景一样。
夜色心里默想,她和吕宋宋一直是这样默契。
傅云深瘸了,而她的裴白墨,远离她的视线,此前咫尺之距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笑着笑着,就听到自己心里有些东西分崩离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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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宽敞yin暗,所有的光线都被密不透光的窗帘遮挡。
esther端着一个餐盘坐在自己对面,刀叉简单流畅地切割数下,牛排就断成薄片,规矩地摆在眼前。
内里的血丝太过明显,他看着看着就笑了:“真怀念切开人体时的感觉。”
他看着被自己捆在木椅上的裴白墨,又转头看向自己身后捆在数个十字架上的数个少女:“不知道哪一个更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