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登门的时候,甚至略微紧张。
言许不像他改换的这个名字一样,进门的前几分钟,他话特别多,甚至略微聒噪。
他盯着夜色,语带不善:“你就是夜色?”
夜色对他微笑。
他转过头看着林瑟:“我哥的审美一直这么极端?”
不需要林瑟和夜色回应,言许进入客厅,大喇喇坐在沙发上:“看来你这几天睡得很好。”
他对夜色说。
“难道你不应该食无胃口,睡不安稳?”
他又问林瑟:“我哥怎么把自己搞成那样?”
对面两人均是静默不语,言许自己轻咳一下:“我有时候也是需要人回应的,你们难道觉得我对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心知肚明?”
这果然……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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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的到来,很快改变了夜色他们的困局。
他了解一切详情之后,没忘了对他们三人进行评价:“你们难道不为自己长了脑袋增加地表压力却不用它贡献给地球丁点智商感到惭愧?”
是弟弟,没错。
他看了两眼上次裴白墨入院后的yào物清单:“我哥不是傻子。他在医院被注shè的麻醉剂不会让他沉睡超过三小时。”
“可他依然被别人带走了。”
“这说明什么问题?”
夜色觉得他看向自己和林瑟、林垦的眼神就像看三块木头。
“他有自己的计划。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自愿跟随对方前往,当然,表面上是被动的。”
林瑟入坑:“那他发现了什么?”
言许哈哈笑,一双眼睛弯成一条桥:“我不知道。自从进入这所房子,我的智商就被你们拉低了。”
是裴白墨亲生的弟弟……
他忽而自己严肃起来。在三人中目光来回逡巡,最终定格在夜色脸上。
“你向我保证。”
他的话突兀至极,夜色完全摸不着头脑。
“等我哥回来对我实施暴力行为要揍我,或者对我实施冷暴力不理我的话,你要立即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