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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惹我的,你走开,不要碰我!”自芸见他不发一语,那令人发怵的表情教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结,但她逞强地bi自己别退缩,目光直视他,平静地要他放手。
白芸边说,边伸手拉他的手,想要拉开他的大掌,那过于炙热骨节分明的掌心,让她清楚明白属于男人的力气跟劲道。
明知不该跟他硬碰硬,不该惹怒他,但她就是一直都学不乖。
易允宽是松开手,但白芸却后悔了,只见他上半身往她身上倾,宽厚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ru房,一点一点地往下压,而单手撑在墙壁,热气喷在她颈间。
白芸被他压得全身动弹不得,更何况是把他推开,他重得像座山,就算她的双手是自由的,但推了又推,用了全力,易允宽依旧不动如山。
男人的骨架天生比女人强健,身上的肌肉结实,不像女人骨子小,皮肉柔软,不过是多推了几下,白芸已经气喘吁吁了。
看着怀里急喘的白芸,易允宽强压着体内的yu望,他当然想要她,可是不能是现在,况且,若真要了她,他怕自己会不懂餍足,再说楼下白叔跟他妈还等着他们吃饭。
有了这个想法,易允宽将白芸一把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放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白芸早就不知杀了易允宽多少次了。
面对她的瞪眼,易允宽说不了狠话,只得说:“白叔还在等我吃饭,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说完,正打算起身,白芸却在这时,一声不响地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这一捏,易允宽好看的浓眉皱起,“如果你想要我留下来,晚餐不吃也可以。”易允宽这话是暗地里的警告,白芸哪里会听不出来,心里虽气,却不想再惹他不悦,毕竟体力上,她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吃亏的是自己。
因为生闷气,索xing拉过被子盖上,转身背向易允宽。
见状,易允宽也明白不该bi她太多,看着床上被被子包住的娇小身子,易允宽心里忍不住地告诉自己,人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了,他有的是时间得到她。
直到房间门再次打开关上,房间里安静得没有声息时,白芸这才掀开被子,两眼直瞪着天花板,像是那天花板是易允宽似的,直想要瞪出几个洞来。
他竟然敢这么对她!想到刚才自己竟这么没用被他用手给撩到gāocháo,脸上的红晕再次浮现,又羞又怒,气不过的她此时感觉私处那里的湿黏不清爽,怎么也躺不下住,索xing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先好好洗干净泡澡,将易允宽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给洗掉。
易允宽是白父的继子,回到总公司掌权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
在众多企业里,子女争夺财产的为数不少,但白芸却是个被养在温室的大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