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工作,她就哀怨了。
因为他不摸鱼,就代表不会随便出来踩街;他不出来踩街,她就得在这里一直等、一直等。
呼呼的冷风一直吹,吹的她整片白皙的脸颊都冻红了,外套穿的再暖,也盖不住流落在外的脸颊和双手,她搓搓手,希望自己的双手不会因为吹太久的风而僵掉。
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到傍晚,因为怕错过贺刚,她连饭都不敢去吃,一步也不敢离开,结果……结果……贺刚居然在八点才出公司啦!
尽管饿的发昏、冷的发抖,一看到贺刚出现,温雷华立刻飞奔出去。
谢天谢地,今天他两个助理都不在。她可没力气再应付多余的人。
“贺先生——”
听到这句呼唤,贺刚才回过身,一具娇小的身躯煞车不住的撞进他怀里;贺刚两脚及时跨成前后步,稳住。
他浓眉打结的看着怀里的小女孩。
“贺先生,我终于……终于等到你了。”她抬起头,气喘吁吁。
“又是你。”
“嗯,”她挤出笑容点点头,“可不可以给我几分钟,我只跟你谈一点点事就好,拜托嘛。”
“我对政治没兴趣。”他还是冷淡拒绝,把她还靠在他身上的娇躯扶好。
“你可以不听政治,可是你还是要参与呀,因为你有投票权。”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正在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
“那不重要。”他转身就又要坐进他的专车。
温雷华冲向前拉住他。
“我还没讲完,你不要走啦。”开玩笑,好不容易今天没有他的助理作怪,她怎么可以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放手。”他眼神臭臭的看着她拉扯自己的手臂。
“贺先生,拜托拜托,你就听我说几分钟嘛,又不会耽误你什么事。”
“浪费。”她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总之,他脱开了她的抓扯,然后坐进自己的车里。
温雷华呆呆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