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雷华觉得心里有股甜甜的感觉,像吃到了糖。
陈长德竞选总部的会议室
“距离投票日只剩二十天,这二十天也是最关键的时期,我们要善用每一份文宣、每一次宣传,增加曝光率的同时也让民众记住我们、支持我们。关于这点,明天晚上在环亚饭店二楼有一场商业晚会,有许多行业中的佼佼者都会到场,我拿到一份邀请函,让陈先生可以前往。”罗盛隆报告状况。
陈长德将邀请函翻开看了看。
“除此之外,我们的对手最近动作也很多,依过往的经验来看,陈先生过往的从政经历让人找不出缺点,所以他们一定会针对陈先生个人生活来做抹黑和打击,这点陈先生得有心理准备。”刘开修接着道。
“除了被动防守和宣传之外,难道我们不能做什么有效的反击吗?”陈长德问。
“可以。”刘开修答道:“现在我收集到一些有关于吕、王、苏阵营的负面情报,等到这些负面消息再具体、确定一点,就是我们该反击的时候了。到时候谁想说陈先生的不是,我一定会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选战,可不能只是站着挨打呀!
罗盛隆皱眉。
“陈先生,我认为现在的选战要赢,必须具备的重要条件就是‘创意’,如果老是走回以往的路子,抹黑、消耗金钱,不是根本的办法。更何况,现存传播媒体发达,民众的眼界不再像以前那么有限。
根据多项民意调查,大多数的民众对当选后的从政者根本没有信心。陈先生是个有抱负、有热忱的人,应该让民众看到你的诚意和能力,至于其他的抹黑、打击对手的私生活、不断的引起纷乱的方式,我并不赞成。”
“盛隆,你太年轻了,根本不懂得选举该怎么打。如果我们没有反击的因应对策,绝对会被别人骂着玩。”刘开修不以为然。“每一个国家的民俗风情都不一样,别人的经验能作为参考,却绝对不适合将整套方法搬来台湾使用。
台湾是一个太特殊的岛国,尤其有着两岸关系这层动辄得咎的外jiāo负担、加上民众心态飘移不定的压力,如果我们不能自立自强、在选战中脱颖而出,那什么理想、什么抱负都别谈了。”
“就因为过去有太多的包袱,所以光靠墨守成规是不行的,重要的是必须革新、必须改变。不论对于现在的地方自治、施政方针,还是对于未来的都市规画,都不能再走回以往的老路子,民众要看到的是候选人的诚意和应变能力,而不是候选人能打击别的候选人到什么程度。”罗盛隆反驳道。
“台湾的选战若照你所说的那种‘君子’方式来打,只会在选战中被淹没,所谓‘兵不厌诈’,适当的计谋与反击绝对是必要的。”
“如果每次选举都要因为彼此立场对立,就搞分裂、分割、对立这些手段,抹煞对手的人格、制造丑闻,把别人冠上卖台的标签,那么国家将不再是国家,这样又称得上什么政治?”
“你太理想化了,我们打的是选战,可不是在玩扮家家酒,还可以将所有不相干的利益考虑进来。我们会聚在这里,最一致的希望就是让陈先生当选,只要目的达到,其他的都不重要。”
“要从政,该摆在第一位的是民众,而不是候选人自己。”
“如果没当选,一切都免谈。”两个人的争论愈演愈烈。
“好了。”陈长德不得不喊停,这两个人简直快要吵起来了。“还没开始对外打战,自己人就先闹起来了,这像什么话。”
罗盛隆与刘开修两个人同时住嘴,看向陈长德。
“你们两个人的观点都对,只不过一个适合用在当选后、一个适合用于现在。”陈长德作出结论。“开修,最后几批文宣的进行方式就由你拟定;盛隆,你就跟着我到处去拜访、拉票。这样清楚了吗?”
“是。”刘开修和罗盛隆异口同声,一个表情开心,一个低落。
陈长德决定了自己的选战方针,就是不顾一切的要赢。
学校一敲下课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