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抓着他流畅线条的手臂,似乎皮肤沾着汗水过于光滑怎么都抓不住,她小声呜咽,腿被他拉着攀在他的腰身上,随着他力道变狠的击穿,软弱无力的女体只能被迫耸动,在蜜色肌肤下,她的身体显得更加白嫩。
“呜呜,老公,好舒服...唔~”
肉棒捅在宫口,润滑的龟头搅着在肉壁内研磨旋转,钟霭身体痉挛战栗,张开了惺忪的眼,她视线过于模糊,被销魂蚀骨刺激着理智消融。
他下身挺腰不断的穿刺,将花穴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捧着她的脸留恋于她的唇齿间,却又不想听见那些话,分不清内心,只觉得变扭,又或者说及其在意他是被区分对待的人。
穴内被撑得饱胀,耳边隐约听着啧啧水声,钟霭混沌中分不清是唇舌的描绘还是被穴内抽干的声音。
蜜液滋养着棒身,任由肉棒生生剐蹭着媚肉的拉扯,湿滑的水分让花穴更耐抽插,不是或轻或重,是次次重到想要肏死身下的人。狂猛抽干直捅数百下,见钟霭忍耐不住。
“张嘴。”
她听话的张开了嘴,吞咽着精液,全部吞下去之后还咂嘬着龟头,伸着舌头清理着沟壑。
他脸上噙着一抹放纵的笑,声音冷冽,“小妈的口活可真好。”
钟霭终于反应过来,身上的人是谁,懊恼的用力吮了一下。她就应该反应过来,江显根本不可能和她那么激烈。
江纨被她用力一吸吐出一口浊气,抽出她嘴里又再度肏进她的花穴里,“为了防止以后小妈在床上喊错人,以后小妈也喊我老公好了。”他笑眯眯的说着,眼里透着清冷。
“你滚开。”钟霭声音沙哑中透着一丝不耐烦,谁睡得好好地被吵醒能好脾气?至少她不行,“啊啊……”
江纨听着这话,直接掰开双腿折起她的腰肢,狠狠撞击,重重插捣精囊拍着她穴口的肉上,啪啪声不绝。媚肉随着大力捣碾软肉翻出,眼中冷芒闪过,“小妈张着腿给我操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没认清身上的人就老公老公叫不停,认清直接让他滚。
“呜呜,你轻点啊……”
按着她大腿根部的软肉,从下至上,如硬铁般刺入猛捣宫口,肆意蹂躏她的脆弱敏感处,耸动嵌入,两片贝肉被磨蹭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微微张开,柔软中杵着一根巨物,小甜豆被细磨被慢捻,钟霭绯红的双颊气喘吁吁地,眼中是迷情的醉态,艰难地迎合着江纨的疯狂与迅猛。
钟霭身体越来越软,身酥骨麻穴内收绞得厉害,拧出蜜液,在她攀上云端的瞬间。
他抽了出来,脸上如同倒春寒,冷冽刺骨,“不是让我滚吗?你好儿子这就滚。”
钟霭眼睁睁掉了下去,憋着眼泪,媚色显露也没挽留住下床的人,“你不是来房间找我的吗?”
以往江纨会让她尽兴,会帮她清理销毁证据,现在的他神色冷漠道:“我只是来拿衣服的。”他下了床穿着衣服。
钟霭难受的绞着腿,看他离开房间。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江纨迎面看到了自己父亲狐疑的表情,江纨挑着眉尾,拿着自己的衣服给父亲看,“佣人衣服送错了,等会要出门,女朋友非要我穿这件。”看上去就特别离经叛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女人嘛回头哄起来麻烦。”他半个身子在阴影里,说这话时候带着笑眉眼里确实料峭的寒意。
见江显没说什么,江纨走了几步擦肩而过走到了自己房间余光看见江显手已经在门把手要开门的时候,“对了,爸。”
江显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转头看着江纨。
“书房里,你上次让我看的几份企划书,我有不明白的地方。”
“回头……”
“现在吧,我等会要出门。”
江显想到他刚刚说的要出门,手松开了门把手,往江纨方向走,“走吧,去书房。”
“好的。”
“你衣服不先放一下?”江显看着卫衣还拿在手上的儿子,觉得这件卫衣过于眼熟。
江纨怕他放衣服的功夫,他爸又进去,“赶时间,书房里正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