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无奈道:“是你先摸我的。”
那种情况下他要是能控制住自己,应该去看医生才对。
何姜就是要倒打一耙,看他说:“你还狡辩。”
两条柳眉倒竖,两颊气鼓鼓。
余望知道这又是她的各种临时剧本,搁平时都能配合,然而即使是演戏他也不愿意说出这几个字,想想反客为主道,抚摸着她的脸说:“姜姜,也许你刚刚没能感受到爱,要不再试一次?”
何姜紧紧攥着被子,警惕道:“不许过来。”
又正经道:“我需要休息。”
余望听她嗓子都有两分哑,哪里舍得再做什么。
他道:“现在来聊天吧。”
他说聊就聊,何姜别过头,嘴上竹筒倒豆子,把最近的事都说一遍,比在通话里详细。
有些东西就是需要面对面。
余望能看到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情绪隔着千万里可以隐藏,面对面却躲不掉。
他道:“你做得很好。”
人这一生能有多少毫无嫉妒、发自肺腑的夸奖,何姜只觉得自己拥有的太多。
她道:“谢谢你们都夸我。”
这个们里,按照余望的估计应该就两个人。
他道:“因为你值得夸。”
何姜的心情是锦上添花,在他回来后好像拥有一切。
她看着天花板,忽然察觉到变化说:“灯是不是换了?”
原来是很普通的圆形吸顶灯,现在看着更像是一朵云——因为有点暗,她看得不是很清楚。
余望道:“是换了。”
换的不止这一处,仔细看房间里不少新摆设,连四件套都有点俏皮活泼。
何姜了然道:“ 因为我吗?”
余望实诚道:“希望你能多来几次。”
何姜偷偷摸摸勾他的手说:“有你在我就来。”
余望嘴角止不住上扬,说:“想吃什么?”
何姜才想起来要吃东西,饥饿陡然闹起来。
她摸着肚子说:“想先吃泡面。”
余望一个人住,速食不少,拆开两盒后注水,一边叫外卖。
何姜穿好衣服洗漱出来正好能吃,坐在餐桌前吹着面。
余望找出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便携风扇,对着她的碗吹说:“这样比较快。”
好像她是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