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向个小孩的屁股。”
“小孩的屁股跟大人屁股对在一起在干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听不到这些……抬头看电脑桌面上也是这个画面,而且更大,我仿佛被照妖镜震住的妖怪,似乎原形已露,我的心向等着被收进葫芦或是瓶子里妖怪一样的惶恐,我真的很怕别人真的会认出来,会看出来,这不光是屁股,还是两个正在日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还是我的老婆的。
那黑色的棍状物上好像连蚯蚓一样的筋络都能看清楚,那插入的白色屁股的狼藉中那红色的肉跟混在一起水和毛似乎无比的明显,但是我又无能为力,我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他们不说,我只能趴在那儿听天由命。
照片终于都被送到老总那儿去了。
我消停了一会儿,老总叫我去一趟。
他一脸严肃的从办公桌里拿出那张照片,递给我。
那照片上白色屁股上被写上了我的名字,看了让我心惊。
我汗留夹背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然后好一会儿他才点着那个白色的屁股说,“这事儿辛苦你了,这张照片还是不要发出去了。你先保存在那儿吧!要的时候我再跟你说……”,我舒了一口气从那出来,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我知道老总转身就会忘掉这个照片的,于是把它扔进垃圾筒,因为照片上写了我的名字。
有故意开玩笑的同事把它捡回来放到我的桌子上,我当着那个笑着偷眼看我的同事们的面,把照用力一把揣进兜里,在他们的目瞪口呆中坐下来接着作我自己的工作………………
生活和工作似乎还跟以前一样,好像只有我才是不正常的……
晚上陪林茜一起买了菜。可能是吹了冷风,回到家后我一直头脑昏沉沉的。
林茜的脸蛋红扑扑的,跟以前不同,似乎心情很愉快,我好几次听到她开心的哼着歌。
我问她,“怎么这么开心!”
她笑着转了个身,笑说,“艾末末也说我今天特别开心呢!”
她忙前忙后的作事,我问她有没有感冒药我吃几颗,她说有,指了一下她掛在门口的包,我去拿的时候。
她忽然跑出来说,“老公你先坐着休息,我给你拿吧。”
然后拿完药后她把包拿到她作家务的地方去了。
这大概是上次朋友结婚的那天她买的药,她紧张的样子让我对她的包起了一些疑心。
我思考着怎么把包拿过来打开看一下。她一直轻快的在我面前跳来跳去。
而有时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在那儿笑,我问她,她总是掘嘴跟我说“我笑笑不行呀!”
当然行,只是听在我耳朵里很难受。
我有些心酸的看着她的笑脸想,我应该现在就跟她挑明这件事吗?如果挑明了除了离婚我有第二个选择吗?不离婚我又用什么顏面跟她在一起,那么不挑明又怎么样,我就任由这件事发展下去吗?我的心里向被刺进了一根鱼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