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过份了,借机调戏她。
“好yǎng。”
旁边的人扭来扭去,手在自己前身后背,颈间摸索个不停,嚷嚷了半天。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刘说:“许小姐,你帮帮池总吧,过敏yǎng起来很难控制自己的。”
许之深吸口气,又冷着脸握上池青的手腕,眼睛不自觉地往下看,很自然就可以看见池青那v领处的小片春光。
不过自上车以来,她已经看了很久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容易感觉渴。
“你力气还蛮大的。”池青说话的时候,呼吸一阵一阵地扇向许之耳边。
许之寥落在耳际的发丝被带得一起一动:“还可以,偶尔练练拳击。”
你最好小心点。
听见许之的话,池青确实有些意外:“没看出来,我以为打拳击的人胸肌都很大。”
许之不甘示弱:“确实是的,所以一看池总就是不打拳的人。”
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不相上下地呼吸声,许之鼓着气往下吹,池青亦是如此,老刘安静地开着车。
医院里池青被挂了水,医生说注shè过程中胳膊容易因为yào水的原因有些yǎng,千万不要摸。
所以许之的任务就是坐在池青旁边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看那个小孩,脚丫子都被扎青了,好可怜。”
“那对老人家好恩爱。”
“那里一个人打针,好心酸哦。”
池青:“……。”
许之想不到怎样可以转移池青的注意力,只能胡说八道讲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池青指了指正前方一个小箱子:“去那里拿一支笔和一张纸给我。”
顺着池青的意思,许之从意见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