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手,移到了许之这边,隔着毛毯环住了她。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啊。
许之本来想抬起头确认一下池青有没有睡着,结果后背一阵受力,她刚仰起来点儿的脸直接贴在了池青的脖子上。
不知道是脸红了,还是池青的脖子太烧,许之感觉面上一阵发热。
这样真的是太过份了,都还没有表白,许之抬手去推池青。
推了一下,她感觉脸更烧了,把手从两团软乎乎的棉花上移开,放在池青的腰上:“池总?”
“嗯……。”池青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倒像是睡得很沉的样子,可也不能这么随便啊。
好在池青的手只是稍微搭在被面上,许之干脆转了个身,背对着池青。
这样她就看不到池青了。
所以当池青原本按照数学角度,应该在她后胸勺上方的呼吸突然又移到了她后颈位置是怎么回事?
池青的呼吸明显变得有些重,原本被推开的手也慢慢回落到了许之的腰身处。
许之缩了缩脖子,咬住了嘴唇,把刚刚突然想莫名的想发出来的一声呓语哽回了肚子里。
“池总?”许之再度叫了一下,她真的很难相信池青睡着了还会有这么多动作。
“嗯?”
池青的声音像喝醉了一样。
是什么东西———贴着她颈侧滑过,有些软软的,湿湿的?
太紧张的错觉吗,许之没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抓住了毛毯外边,差那么几毫就要移到飞机场上的手。
捉住了一只纤长柔软的手,可许之不知道怎么办,那只手反握住她,指尖在她的手掌心里打着圈圈。
好yǎng。
池青的身子贴了上来,许之整个背板都陷进了她的怀抱中,耳畔是意味不明的呼吸。
到底是为什么?我居然和我的上司,一个女人,大白天地,躺在一张小小的藤床上,还这么多小动作。
许之感觉自己的理智正与一个陌生来客吵得不可开jiāo,思维吵架的同时,她还不得不时时监管下自己莫名有些不受控制的手体。
“池总?”
“许之。”
“啊?嗯。”要说出来了吗,表白吗许之原本就咚咚的心现在打起了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