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个人是她的上词,每天使唤着她做这个做那个,身价九个零往上叠加的人。
许之放下吉他,绕到池青身后,按住她两只手:“不要着急,数拍子。”
我也是半吊子水啊,许之有些暗骂齐乐找的个什么老师,想了个最简单的办法给池青:“你就数1234,1234,数一下打一下。”
池青的节奏感完全趋于零,左右手协调也很一般啊,许之转到她对面:“慢一点,再来。”
倒腾了半天,才有了点点进步,许之有些好奇:“你小的时候没有学过乐器吗?”
有钱人家不都是bi着学这学那的么。
池青甩了甩手,显然是有些疼:“没有。”
难怪。
许之再次劝了起来:“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有少许的天份的,你可能更适合画画。”
池青眯眼看了看许之,又低头闷声地拍起了鼓面。
置气了?许之无奈地端起吉他:“听我的弦音,重新来。”
偷偷看了眼池青那随着鼓点微微翘来翘去的两只辫子,许之发现她学东西的时候真听话。
何老师这会倒是守时的半个小时后回来了,大大方地坐下,手里揣着罐提神的饮料:“刚才那两个小节弹来听听。”
鼓声刚响起来,何老师就有些皱了皱眉头:“你这样子不对的,太快了。”
池青脸色不太好,不过始终没有说话,看着何老师示范。
看到自家老总被一个邋遢的醉酒老师说说道道,许之也有些过意不去,她想让何老师温和些就说:“池总她以前没怎么接触音乐方面的东西,又不是什么小姑娘,学起来多少会有些慢。”
何老师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拉了拉头上的鸭舌帽,看了眼许之,又看眼手搁在鼓面上,神情复杂的池青:“她是你老板?”
“嗯……。”
何老师还有点打酒嗝:“在艺术面前,你们就是普通的学员,以后在这房间里别叫什么总总总的。”
翻了翻挂在房间上的学员卡,何老师盯着何青那页看了会,将学员板挂了回去,拍着大腿,像个老大一样和许之说:“她叫池青,你以后叫池青就可以了嘛,你呢,叫她许之就可以。”
大叔,你是不是有仇富情结。许之尴尬地说:“好了,何老师,继续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