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深情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至于这眼底的真情,有几分真,几分假,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晏晏。
你说。
我这是不是见识了一回所谓的商业吹捧?”
一道慵懒散漫的声音自两人的身后响起。
“慕臻。
我说过了,不许叫我晏晏。”
“小宴?
晏子?
小宴子,穿花衣……”
“慕臻,闭嘴。”
幼稚如同三岁幼童在拌嘴。
时渠转过头。
他的目光落在脑袋懒懒地倚在发小庄晏身上的慕臻,唇角清扬,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
慕少这还是吃醋了?”
“你猜?”
唇角微勾,慕臻漫不温不热,把刀子挡了回去。
已经有不少人朝这边看了过来。
没有在这个幼稚的问题上继续,时渠换了个话题,“来都来了。
不下场玩一把?”
慕臻掀了掀眼皮,薄唇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热。”
时渠何曾被人如此下过面子?
时渠冷了脸色。
任何时候,有两个优秀的男xing替自己争风吃醋,总归是一件心神愉悦的事情。
但若是,因此而闹不愉快,那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是,她还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
唇角噙着自信的笑容,卓然步伐轻快,捧着花走了过去。
“时少。
你还不了解他么?
怕热,怕脏,怕累。
他这是啊,懒癌晚期,没救了。”
卓然的嘴里说着嫌弃的话,可任凭是谁都听出了她语气里对慕臻的偏帮。
时渠眸光陡然转深。
“然然。
你应该知足。
你知道我在群里费了多少口水。
这家伙都不肯答应出来么?
还是你面子大。
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