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怎么一种疼法。
苏子衿:“……”
不管对于男朋友一言不合就开车这件事,多极其无语,yào还是要上的。
苏子衿用棉签,沾了碘伏,先替慕臻清理伤口。
伤口清理干净了,才好上yào。
清理完伤口,苏子衿去洗了手,擦干净,拧开那盒烫伤生肌膏yào。
“你之前给我讲了一个前世今生的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
有兴趣,听听我小时候的事么?”
苏子衿口中的所谓前世今生的故事,指的便是慕臻刚换上黄袍时,随口胡扯的那一段。
除却母亲慕晴雪告知他的那些事,慕臻对于苏子衿的事情一无所知。
虽然对于苏子衿为什么会忽然愿意提及过去的事情,感到一定的困惑。
难得苏子衿主动提及,慕臻自然愿意配合。
“当然。
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感兴趣。”
慕臻低头,在苏子衿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对她这个人,有多感姓趣。
苏子衿眼尾睨了慕臻一眼,仅仅只是那不经意一瞥间无意流盼的风情,就令慕臻再一次蠢蠢yu动起来。
全然不知道慕臻已经在脑子里演起了他们两人的小剧场,苏子衿拈了一点yào膏在尖,涂在慕臻的患处,认认真真地讲起她小时候的事,“我很小的小时候。
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
我好像天生对痛觉、哭觉、笑觉都不敏感。
摔倒了不知道哭,也不觉得疼。
‘冰娃娃’,‘怪娃娃’我经常能够听见其他小孩子怎么称呼我。
连我的小叔和小婶,也觉得我xing格yin沉,不像普通的小孩,不止一次背着我,劝我爸妈把我送人。
我小叔和小婶绝对不知道,我痛觉、哭觉和笑觉不敏感,嗅觉、视觉、听觉、触觉却比一般人都要敏锐地多。
他们每一次背对着我,以为我肯定不知道,劝我爸妈把我送走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听见了。
所以,他们当然也不知道,每一次当他们劝我爸妈把我送走,当我听见爸爸生气地压低音量,要求他们立刻离开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