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再加一把火,“明哥哥,我脚崴了,走不动……”
明,哥哥?明lun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下,勉为其难地配合表演,“那我背你——”话还没说完,刚刚荣升拳王的男人已经一阵风似的,裹挟着杀气与他擦身而过。
乖乖……不寒而栗(oao|||)
走道的门哐啷一声撞上,池弥走了。
明lun摸了摸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又看向还坐在消防箱上的大小姐,耸肩道:“激将法对拳王好像不管用。”
戎容舌尖tiǎn了tiǎn唇瓣的血气:“你再晚来两分钟,我就大功告成了。”
“直接告诉他,要跟我结婚的不是你,不行吗?”明lun哭笑不得地扶起她,“非要这么折腾他,也折腾你自己?”
戎容裹紧了池弥的外套,甩开明lun的胳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我跟他说了啊。可人家压根不信!倔驴……不行,我偏要让他自己想明白,‘非我不可’!”
“还说人家倔驴?要不是你劣迹斑斑,人家为什么不信你?”明lun幸灾乐祸,“如今可算自食恶果了。”
“恶果你个大头鬼!我赌今儿晚上,他想明白了就会联系我……”戎容柔弱的面孔挂着傲娇,“赌不赌?”
“大小姐,到底谁给你的自信?”
戎容狡黠地笑,“我看见他戴着的拳套了。”
明lun:“啊?”
*
选手贵宾室。
露指拳套被重重地砸向墙壁,又回弹在地。
池弥披着外衣,手肘压在膝头,指关节被捏得发白,手背的青筋隆起,食指擦过下唇,血气又渗了出来。
他忍不住bào了句粗口,恨不能给自己几拳,从对她的痴迷里打醒。
只是他怀疑,就算自残到死也没有用。
那个娇弱又蛮横的影子早已随着时光,渗透他的骨髓、血yè、身体发肤……就算死了也得跟进坟墓里。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