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道,声嘶力竭。
我母亲是被强暴才有的我吗?
心口的痛zhà裂。
我曾经把安成路当成父亲去尊崇,我那么努力想得到他的认可,虽然每次现实都会把我的期望打散,但其实我从未放弃……
而他,此时除了让我作呕之外,再无其他!
“小沫有没有权力,律师自然会跟你们沟通。”陆北手落在我肩上,凉凉的说道。
我有些恍惚的看向陆北,他的手很暖。
“安小沫,你要脸,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安叶尖叫道。
陆北直接让人把安叶和安成路拉出去,她的声音很刺耳,出去好一会,还能听见。
我有些恍惚,昔日的安叶虽然不学无术,但至少看起来端庄。
他们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
“你不会是心软,准备放他们一马?”陆北半打趣的问道。
我摇摇头,我承认我刚刚是有些感慨,但我并不是善男信女,做不到别人打左脸给右脸,这些年安成路一家对我做的事,不值得宽恕,不赶尽杀绝,我觉得自己已经是菩萨心肠。
陆北笑了笑没说话,到晚上,我们一起回了水岸春天。
我身体比较虚弱,陆北做晚饭,又整理了厨房。
夜,我们相拥而眠。
三天后,安氏彻底落到了我的名下,陆北前面的事没让我出面,一切尘埃落定,我才出现在安氏,从财务部的副手一跃成为公司总裁。
我以为我会面临公司的动dàng,但没有,陆北是个安抚人心的好手,我上任前,他调整了公司的薪资待遇,员工们浮躁的心也安稳下来。
陆北给我安排了两个助手,工作能力非常强悍,我的工作比想象中顺利很多。
转眼三个月,安氏彻底稳定下来。
从那天安叶和安成路大闹病房之后没多久安成路一家就从安家老宅搬走,我再没见过他们。
我和陆北亲密了不少,他是个很懂生活的男人,每周一束花,早上送到办公室,晚上带回家,不定时安排小惊喜,我脸上的笑比之前跟陆明轩在一起的时候要多。
但内心的忐忑却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