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手的。今天尽管她多次把他弄得浴火缠身的,他却不忍对她用强。
顾君衍嘲讽的笑了笑。
这种美人在怀,却无法享用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啊。
低头又着了眼怀里的小女人。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曾为她疯狂了。
顾君衍盯着怀里的念安,结婚五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念安,而这样的念安出了让人心疼,竟还有这种让人着魔的魅力。
顾君衍笑了笑,闭上了眼。
……
念安翻了个身。
床软软的、被子也软软的,她自己浑身上下也都软软的。
她懒懒的伸了伸胳膊腿,浑身有些无力。喉咙沙哑的难受,捂着有些疼的额头脑袋有些混沌的思索着,发生了什么……
念安转了转脖子,习惯xing的扭头瞟了眼一旁的床头柜,霎时,头脑里的思绪骤然断了。
那是……
原本空了许多天的床头柜上,如今放了一只……有些畸形的陶瓷兔。
这是……
念安盯着那奇怪的兔子。
兔子的耳朵一只大一只小不说,而且一只耳朵明显是少一截。哪是胳膊哪是手完全看不出来,整个胳膊都与身子连在一起了。
整个兔子就只有脸部还算完整,嘴巴上扬着,笑的有些傻。
它的衣服有些奇怪,残残缺缺的,只是上面写着的字却是清晰的——安小兔,记得微笑!
念安盯着那只奇怪的兔子许久。
愣住了。
她想到那天去商场逛时,顾君衍带着果果在商城楼下的儿童乐园了玩了好一会儿,好像是去玩什么做手工了。
她对那些没什么兴趣不想去的,可顾君衍当时却很积极,一口就应下了果果的要求,她当时就挺意外,想着顾君衍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有耐心陪着小孩子去玩手工陶瓷那种幼稚的东西。
原来他是……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念安看着那丑丑的兔子,终是忍不住的裂开了有些干裂的唇角,笑了起来。
想到顾君衍那谦谦贵公子的模样,居然去玩这种东西,那模样让人想着都觉得可笑。
念安笑的眼角有些发酸。
也许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她为自己画的那个圈已经缺了一个口。
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撕开了一个口。
机敏如她,又怎会没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