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
彭章听着大家对他的辱骂嘲讽仿佛像没听见一样,他讥讽着开口,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改之前的态度:“院长,偷盗齐滕玉佩一事,纯粹只是我不喜欢宋承苑而已。”
“您对宋承苑太偏心了,平时都是夫子们给我们授课,您轻易都不来,结果却天天为这个没读过书的人补课,我接受不了!”
“我爹给您交了那么多的学费,还将学堂的食材压到最低价,可即使是这样,您也没有对我有一点点额外的好!”
“凭什么啊?就凭他大哥是大燕最小的案首吗?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就能享受您这么多的例外!”
“我就是受不了您对他的偏心,但我对齐滕没有任何意见,我只是希望通过玉佩丢失的事情让您将宋承苑赶出去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将齐滕的玉佩据为己有,毕竟我家也不差这点钱!”
彭章一股脑的将心里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
结果院长一听就怒骂了出来:“糊涂啊!你简直是太糊涂啊!你若是有意见直说就是,何必搞这一出!”
“敌伤一千,我伤八百,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若每遇到一个不喜欢的人,就以自身堕落的办法去陷害,你又如何能保证自己不走上歪路!”
“另外老夫还有一点要声明,居安学堂的教学是由几个夫人主讲,老夫只是次讲,这点在你们入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的告诉过你们的父母。”
“收承苑入学堂是我私人的事情,学费也由我私人承担,与学堂没有关系!至于你说的食材压价一事纯属污蔑!学堂从来没有以任何方式收取过额外的学费!”
“什么……这怎么可能?”彭章震惊的说道,“我爹明明说要给学堂压到最低价格……”
院长见他还在说此事,气的直吹胡子:“你父亲是提过此事,但被我拒绝了,学堂是读书的地方,不是拉关系走后门的!”
“这是真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齐滕也站出来了,他尴尬的笑道:“其实我刚入学的时候,我爹也给院长送过东西,但是被院长拒绝了,而且还臭骂我爹了一顿……”
学子们一听没忍住笑了,原来院长这么刚,有礼都不收,还敢骂他们家长。
实在是……太帅了!
“怎么会这样……”
彭章深受打击,他一直以为是院长偏心,把本应该给他的特权给了宋承苑。
可现在却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是他错了……
宁晚在一旁看着彭章后悔,眼神却越来越冷,她出口问道:“你既然这么讨厌承苑,为什么还要跟他交朋友?”
她不相信一个还没十岁大的孩子能有这么深的心机,心机到从刚开始认识就在打这种恶毒的算盘。
彭章见宋承苑一脸受伤的看着他,心里难受了一下,他皱着眉道:“刚开始跟宋承苑交朋友只不过是因为好奇,好奇院长为什么会破例让他免费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