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一进门,便看见墨泽又如往常一样坐在书桌上写些什么,男人挺拔的身影只是坐在那里,便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男人似乎没察觉到什么,手指不停的写着字。
宁晚发现,墨泽认真的时候一下子就没了人间烟火气,他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给人一种只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她坐在床边感觉屋里有点燥热,便站起身想把窗子打开,结果刚到窗边,就听见墨泽把笔放在桌子的声音。
宁晚回头看他,就见男人已经来到她身后,按在了她正准备开窗户的手。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墨泽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腰,直接将她狠狠地压在了窗边,下一刻,带着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宁晚感觉自己被全方位包裹着,逃无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热烈。
这热烈持续了很久,久到她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麻,就在她快站不住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窗户边上,继续亲吻。
宁晚整个身体都贴在窗户上,听着外面夏日的蝉叫,还有侍女们打扫的声音,近的仿佛就在耳边,仿佛能随时发现他们正在干什么!
她紧张的抓紧了他的衣领,心跳快的要蹦出来!
墨泽洗过澡后虽然也披了件外衣,但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被她一抓更是往下滑了一些。
头顶传来他沉沉的笑声:“这么着急吗?”
宁晚看了一眼,当即羞红了脸:“我哪有……”
说完她还欲盖弥彰的将他衣服又拉了拉,试图遮住她不该乱看的地方。
墨泽轻笑了一声,将她又往上提了提,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间,烧的她忍不住叮咛出声。
宁晚生怕自己从窗边掉下去,只好下意识环紧了他的脖子上。
墨泽抱着她大步朝榻上走去。
待刚将她放下,男人的身影又欺身而下,滚烫的气息重重的砸下来。
宁晚抵着冰冷的墙壁,觉得自己处在冰火两重天中,她埋着头低低的问了声:“那我这次要换……吗?”
墨泽轻笑出声,没想到妻子还记得他说的话,只不过这话他有点后悔了。
他吻在她耳垂上,感觉到她颤了一下,这才哑着声音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转正?”
宁晚被他折磨的七荤八素,猛然听见这句时,还有点迷茫的问道:“什么转正?”
他不一直都是她的相公,她三个儿子的父亲吗?
墨泽又吻了吻她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最后落在她眉旁,叹息道:“爹系男友,能转正成相公了吗?”
他本来是很不喜欢这个称呼的,总觉得这样显得好像自己很老,但是妻子似乎很喜欢,这样想想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宁晚想了想两者的区别,似乎是有,又似乎是没有的,她懵懂的轻轻点头道:“能。”
这一声落下,她感觉身前的男人眼神一下变得幽深了,那双坚定的眼神似乎变得着了火一样,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宁晚下意识要往后逃,被他牢牢的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