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缠着他哥。
嘿!难不成真开窍了。
要是这样,他自然是高兴的。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脑子也好使,就是懒到骨头缝儿里去了,从小到大都那德xing。
但换个角度来讲,无心争权,也未必就不算件好事。
李刚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年轻的时候,兄弟几个没少为权利动过脑筋。那时候他爸爸病危躺在床上,他们几个也算得上伤筋动骨。
他最终是挤了上来,他那两个兄弟也因为跟他闹的太僵,后来全部退股单干了。这么多年了,除了一个小妹,那两个兄弟跟他也都没什么来往了。
身处这样的环境,有耳濡目染,也有私心作祟,虽然他并未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但因此而失去了手足亲人,也是他心中多年来,始终埋藏着的一根刺儿。
小儿子无心权野,在公司挂着个闲职。大儿子优秀能干,将公司打理的井然有序。
两兄弟的关系谈不上有多热络,但始终和和气气,一直以来也算是弥补了他心中始终豁着的那点儿缺憾。所以他对他这两兄弟的状态,一直以来都是顺其自然。
而今,看着俩兄弟日渐亲密的关系,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儿骄傲的。
尤其是在自己年纪大了以后,对情字越发的看重了去。这就像是他找到了维系亲情与权势的那个平衡点,一家人整齐和睦,共同进退。
他开了口,“你最好是真长进了,以后的担子始终要落在你俩身上,你总要帮你哥分担些力度。”
兄弟俩听出了父亲语气里的惆怅,也知道这老头儿多半又是想起自己几个兄弟了。
我识趣地接话,“爸,您放心,我跟我哥一条心,我们会好好打理公司的。”
李焉适时过来,轻柔地帮老头子捏起了肩膀。
77.
李宴席回到房间,倚靠着门框,公事方面他向来认真,他问得一本正经。
“说吧,跟我出国,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我摸了摸鼻子,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出差的时候都见不着面儿,怪想他的,这多牙酸啊。
“哎,不是说了多学点儿业务么,顺便再照顾照顾你。”
李宴席将双手jiāo叉到胸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声音带上了那么点儿的慵懒。
“真不是想玩儿?当我的助理可不轻松。”
我怎么就这么待见他这股子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