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趿拉着拖鞋就去了他房间。
进门的时候就瞧见他正坐在单人沙发上,曲着一支膝盖,捧着脚丫在那认真的剪着指甲。
金丝镜顺着他低头的动作稍微往下滑了一点儿,他就侧着脸,往手臂上面托了一下。
我径直走了过去,将他手上的指甲剪拿到自己手中,顺势往地毯上一坐。
“这种小事的,我来,我来。”
我伸出左手,四根手指扣在了他脚掌的前半段,又拿大拇指往他脚指头上一捏。
我就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嘴角轻轻抿着,往上勾出了一小点的弧度,瞳眸里藏着光,那是镜片完全遮挡不住的亮度。
我仰面嘟嘴,意思特别的明显。
李宴席就低下头,在我唇上轻轻含了一口,我心满意足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脚丫丫之上。
在这里我不得不再感叹一句,好看的人,真的是连脚指头都是美的。
当然这里兴许也有我情人眼的加持,可是谁在乎呢?
反正现在能捧到你们高冷男神脚丫的人,是我!
李宴席的脚背有点薄,属于骨骼分明的那一档,我就这样安静地帮他剪着,能感受到他放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软。
在剪完最后一根小指母的时候,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拿着鼻尖往前凑了凑。
李宴席整个脚背都绷紧了。
与此同时,门把转动的声音适时响起。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呼吸之间的事儿吧,李宴席就着我光洁的脑门就是一脚。
我:“……”
李宴席:“……”
李焉:“……”
下一刻他就从沙发上下来,将我从地上拉起。好在有厚实的一层毛毯打底,我不至于就此壮烈。
我委委屈屈叫了他一声。
“哥。”
李宴席赶紧帮我揉着后脑,红着一张脸跟我道歉。
李焉不明所以。
“这是演哪出呢?”
要说俩儿子这关系逐日递增的,他这当妈的自然是高兴。可最近总觉得这两人的黏糊劲儿又有那么一点儿的过了。
你要说那时候还小,弟弟老缠着哥哥,绕着哥哥打转,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