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小小声道：“是来长见识的……”
厉晗扫向她，看得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厉晗却摇摇头道：“不对。”
“是……来结识上等人的。”另一个女生说道。
“不对。”
厉晗看着这两个女生，一个c等，一个d等，她们潜意识就将自己的地位摆得很低，说出这样的话，倒是也无可厚非。
“是来工作的？”其中一个b等女生问道。
厉晗继续摇头，“不全对。”
“是来讨大人们欢心，以更好的促成某种合作？”
厉晗将目光转向了说话的女生，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目标人物钟灵双。
他没有就她所说来回答对与错，只将五人分配了一番，一会儿各自有各自需要陪同的人。
“一会儿切记少说话，有点眼力见，但也适当展露本xing。能不能得到你们想要的，就靠你们自己了。合作愉快。”
厉晗说完，就叫人将这几个少女送去了包间内，自己则默默退场给穆岚泽打了个电话。
“先生，事情办好了。”
穆岚泽在那边道：“辛苦了，我一会儿就到。”
厉晗那张面瘫脸上罕见的露出个淡淡的笑来，“不辛苦，我在门口等您。”
穆岚泽微微一挑眉，觉得自己这个下属今天倒是有些新鲜，难得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情绪来，于是他也莫名被感染得心情不错。
“好。”
半小时后，穆岚泽的专车到了门口，果然看到厉晗正站得板正的在那等着。
穆岚泽带着身后的保镖上了阶梯，就让保镖留在了门口。
厉晗：“先生。”
“嗯。”
两人一同往里走，厉晗就将钟楚楚之前的一举一动都尽数说给穆岚泽听，后者点点头道：“王先生来了么？”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