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是个黑洞,一旦打开了,用什么都堵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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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去才发现里面有个院子,阳光铺了一地。
原本霍时安说有情调,我以为进去就能听到zhēnrén演奏的钢琴曲,或者是小提琴,布置的很雅致。
哪晓得是一片菜园子。
也不能这么说,院子里除了有菜地,还有一块花圃,种着红的黄的白的玫瑰,开的很艳丽。
我往里走,入眼的是一些店主不知道从哪儿旅行带回来的纪念品,就放在屋檐下。
看似随意,又像是精心布置过。
我越走,越有种想睡觉的感觉,这地儿我没觉出来情调,只觉得温馨跟放松。
等哪天霍时安不当明星了,我就让他去一个二三线城市开个这样的店,我俩可以把它当家。
我从进院到上楼,中途没见一个人影。
拐过楼梯,我一眼就看到了秦衍,因为整个二楼就他一个人。
他坐在软绵绵的浅黄色沙发里面,翻着本杂志,优雅味儿十足。
我心想,这地方不会是秦衍的吧?
秦衍有所察觉的从杂志里抬头,看到我时,唇角上挑,“小朋友……”
我走过去,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我二十四,挺大了。”
秦衍挑眉,“你看着很小。”
我说,“我很大。”
他挠挠眉毛,一副为难的样子,“抱歉啊,我真没看出来你很大。”
我抽着嘴角看他。
妈的,这车速快的一bi,鬼都上不去。
秦衍若无其事的把杂志放一边,双手撑着下巴,“那么大朋友,坐吧。”
我的脸色一冷,“方淮。”
秦衍轻笑出声,“好,方淮。”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摘了口罩问,“怎么没别人?”
秦衍轻描淡写,“我包了。”
我,“……”
秦衍把单子递过来,“看看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