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要学会自我调节。”
“霍时安看样子调节的还可以。”
班长说笑,“他上学时候被女生们说是高岭之花,总是吊吊的,我真没想过他竟然进娱乐圈当起了明星,还当的这么好。”
我瞥见一辆小货车迎面开过来,喝醉了酒似的,赶紧让班长打方向盘。
班长险险的避开小货车,差点儿吓尿,后半程不敢再跟我bibi了。
到了医院,我按照班长希望的活跃气氛,聊起了青春年少的傻bi岁月。
我们三都经历过,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不冷场的共同话题。
随着我一点点的往外扯回忆,摊开来逐一清扫覆盖在那上面的灰尘,让它们见见阳光。
班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忍不住的跟我唠嗑。
我说的也起劲儿了。
霍时安绷不住的直笑,有两回笑的后槽牙都看到了。
他八成是以为我等班长走了就陪他玩耍,晚上再留下来睡病房里。
当我跟班长一块儿走的时候,他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在班长那儿找了个借口折回病房里,趁他愣怔的功夫对他来了个绵软的湿吻。
“下午同事要搬家,找我帮忙,他几天前就跟我说了,我也答应了,不好推掉。”
我抱住霍时安的脑袋,在他的胡渣上亲了亲,“你听话,好好养你的腿。”
他还愣着。
“有时间了我就来看你。”
我像个老父亲一样揉揉他的头发,完了就赶紧跑出了病房。
要是我晚跑一会,他会清醒过来的把我往床上拽,弄死我。
.
第二天霍时安跟我煲电话粥,“医生说我要在床上多做运动,我一个人做不了,你得来陪我做。”
我刚回办公室,讲了四节课,嗓子快冒烟了,没搭理他这茬。
说起来,我家里是有一块地,问题是那地已经荒废了好几年,都结块了。
开荒哪里是那么好开的。
他老这么惦记,我都不知道怎么搞。
我听霍时安还在电话里说个没完,就没好气的说,“快到冬天了,你脑子里的黄料想留着过年当柴火烧?”
“……”